這裡已經被厲杳施法封住了,貿然打開門可能會讓厲杳察覺到。
剛剛秦晨看厲杳在房間裡施法,倒是看出一點,他似乎是在借這院子裡的布置使床上的家夥變強。
“聽他們的對話,那床上的應該就是城主女兒了。”
不出意外,城主女兒成了他們的工具了。
是不是城主有意的他不知道,不過厲杳肯定目的不純,這可不是什麼救人的做法。
那床上的家夥想要殺死厲杳,卻礙於什麼沒法動手。
她,已經成了非人的家夥。
有這一層封印,秦晨也不好放出神識去看看她究竟是什麼。
“秦兄,你完了沒,我們該走了。”風清的聲音在秦晨腦海響起。
“嗯,我這就來。”
秦晨身形一動,就來到了城主府外,風清他們正在門口等候。
秦晨不著痕跡得收回紙人,隨後顯露身形。
“走吧。”秦晨扭頭看了風清一眼,傳音道。
風清知道秦晨來了,轉身進了馬車,隨後一行人就往兵營回去了。
路上,風清問道:“秦兄,那病,你治得怎麼樣了?”
秦晨沒有回答,反而問道:“風清,你對城主女兒了解多少?”
風清想了一會兒,說道:“說實話我倆並沒有怎麼接觸過,唯一一次見麵是我剛在城主府任職的時候,那時有次見到城主,與城主女兒見過一麵,後來就聽說她一直在養病。”
“嗯。”秦晨又問道:“那城主的朋友呢?就是那個姓厲的。”
“那個是很早之前就與城主相識了,就是我給你說得那個常客,最初他來的時候說是想跟城主結識一番,同時也是為了治城主女兒的病,雖然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但聽城主說病情確實穩定下來了。
後來他也經常來城主府。
哦對了,聽說他特彆有錢,自從他來了之後,我們的俸祿一下就漲了。”
“這樣啊。”秦晨想著,忽然瞧見前方的一家酒樓正在發生爭執。
動靜很大,街上的人都湊過去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