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也沒有繼續發言,從一邊拿出先前起火的鐵盆,放入幾個桌子角木塊掏出打火機點燃後,將手中的殘臂放在火上燒烤著,一時間一股久違的肉香味傳入眾人鼻息之中。
殘臂傳出的肉香味時刻摧殘著眾人心中最後的道德防線,如果真的吃了人的話,那自己和野獸有什麼區彆呢?如果不吃,難道就像陳凡所說一輩子躲藏在喪屍的陰影下苟活嗎?
人性和淪喪,在眾人心中糾結著。
趴在女人屍體旁的胡澤看著慘死的女人腦袋,不禁的流下了一行眼淚,良久,心中終於做出了決定。
抹掉臉頰上脆弱的眼淚,胡澤站了起來,眼神堅定的和陳凡對視,牙齒在嘴裡磨得吱吱作響。
“怎麼?你要反抗我?”陳凡嘲諷道,手中的消防斧隨時準備砍掉胡澤的腦袋。
“我胡澤以後跟著你混!我就是凡哥的一條狗!”受儘屈辱的胡澤猛地跪下,不顧滾燙的拿起火盆中的殘臂撕咬下一塊血肉在嘴中咀嚼著。
從胡澤嘴裡傳出的吧唧吧唧的咀嚼聲,刺激著其他人的神經,有了胡澤的率先表態,終於虛弱男也衝上前去搶過烤熟的殘臂咬下一隻手指在嘴中拚命咀嚼著,眼淚也不由的流了下來。
這是虛弱男內心對人性最後的一絲愧疚。
緊接著,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對殘臂的蠶食當中,唯獨僅剩的一名年輕女子腳步在不斷的退縮著。
“怎麼?你不想和我一起稱霸天下嗎?”陳凡走上前虛偽溫柔的說道。
女子連連後退搖著頭道“不,不,不是這樣的,你們簡直就是畜生,你們和外麵的喪屍有什麼區彆?”
聽到畜生兩字的陳凡嘴角抽動了一下,眼神變的異常冰冷,緩緩舉起手中的消防斧說道“你既然不願意加入我們,那就成為我們成功路上的第一頓吧!”
在女子絕望的眼神中,消防斧砍掉了她的腦袋,鮮血噴湧而出濺射到陳凡臉上,陳凡伸出舌頭舔食著女子溫熱的新鮮血液,沐浴著鮮血淋在身上的感覺。
蹲在火盆旁邊的眾人此時眼中充滿著血絲,就像一群許久未進食的喪屍一般,甚至超越喪屍的殘暴,一口一口的吃著昔日的同伴。
就在殘臂僅剩一點肉的時候,陳凡隨即砍下剛死不久的女子四肢,一並扔入火盆內,讓加入自己陣營的眾人們徹底包餐一頓。
人性和淪喪,最終還是選擇了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