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都這麼說了,那……那行吧……我送送你總沒問題吧!”張之雪沒再挽留,長舒一口氣說道。
“行,那我先去叫我同伴了!”柳星說著便喝下最後一杯茶水,轉身離開張之雪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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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七點半的時間,位於地下車庫的軍工廠大門全部打開,提前被柳星開到軍工廠門口的改裝大吉普,已經裝上滿滿當當的軍需資源,其中還有許多是黎路部隊中沒有的軍需武器,原本儲存汽油的後備箱,也被張之雪全部換成了武器彈藥,這也算是張之雪對柳星的一點心意。
柳星見狀後倒也沒有拒絕,反正吉普車加滿油後,燕江市和巴蜀市之間跑個兩三個來回都沒問題,所以將汽油換成軍需物資,倒是一件很劃算的事。
上一次來到巴蜀市的時候,是由吳畏向開的車,這一次當然也是提前休息好的吳畏向來充當司機。
吳畏向早早的在駕駛位發動的吉普車,預熱著發動機,李大龍則在幫忙往車裡搬運著物資。
好在吉普車原本就是由七座改裝而來的,內部空間比較大,為了方便擠下身材高大的李大龍,吳畏向在車尾部騰出了一點空間,放上了一個小板凳,讓李大龍可以勉強擠下。
畢竟三個女生都是柳星的小老婆,肯定不能讓李大龍和她們擠在一塊兒,當然也不能讓話語極少的李大龍坐在副駕駛,所以也就隻能委屈李大龍幾個小時了。
柳星嘴裡吃著麵包,有說有笑的和張之雪一塊兒走出軍工廠大門,身邊一直跟著默不作聲的劉羽繹,臉色很是低落,整個軍工廠內最舍不得柳星離開的人,當屬劉羽繹一人。
劉羽繹回想著第一次認識柳星的時候,兩人當時還是情敵關係,呆在一個房間的時候尤為尷尬,後來不知道柳星抽了什麼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劉羽繹,最終陰差陽錯的導致自己成為了純異能戰士。
後來兩人之間又發生了許多有驚無險的事情,也終於從情敵關係變成了生死兄弟情,柳星為了拯救中了白煙病毒的自己,強忍著被雷電之力侵蝕身體的痛苦,將劉羽繹從閻王殿那裡拉了回來。
這種恩情是無以回報的,劉羽繹是徹徹底底的將柳星當做了真正的兄弟,是他在這末世期間所感受到的最真摯的情義。
柳星轉頭看了看跟在身後的劉羽繹,挑了挑眉頭,嘴裡咀嚼著麵包,輕聲的自語道:“你不打算出來和他道個彆嗎?”這話是說給青年柳星聽的,同樣將劉羽繹當做兄弟的人,也正是和劉羽繹同齡的青年柳星。
柳星的腳步短暫的頓了一下,給人的氣質突然發生了變化,再次睜開眼睛的柳星,已經是另一個年輕的柳星。
“你哭喪著臉乾嘛呀?你是在給我送行,不要搞個像送終似的!”柳星停下腳步,咽下嘴裡的麵包,轉身對劉羽繹說道。
劉羽繹險些撞上柳星,連忙和柳星拉開一步的距離,一臉傲嬌的說道:“說的誰想給你送行似的,我巴不得你早點滾蛋,省的我一天到晚瞎操心,被你使喚來使喚去的!”
“滾你瑪德,老子什麼時候使喚你了?那不是你自願跟著我的嗎?”柳星回想起前兩日劉羽繹跟著自己四處跑的情景。
“我自願,你特麼……”
劉羽繹和柳星你一句我一句的互懟著,兩人表麵看起來像是在吵架,實則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這是最真摯的戰友情,才會做出的行為。
兩人越是罵咧的凶狠,心中就越是舍不得,顯然,劉羽繹的語氣中已經微微帶了哭腔。
察覺到劉羽繹語氣哽咽的柳星,一時間也頓了一下,情緒一下就上來了,眼中微微紅潤起來,連忙撇過頭,兩人就這樣站在原地誰也不說話,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張之雪長舒一口氣,這種戰友離彆的感受,她最為清楚了,便暫時沒有理會兩人,走到吉普車前查看著物資準備得怎麼樣了。
“我們還會見麵嗎?”劉羽繹紅著眼,語氣哽咽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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