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我們在樓下做了什麼?”
岑黎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丁一飛。
丁一飛悚然一驚,整個人站直:“黎兒,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做什麼?我剛剛就是隨口問了那麼一句罷了你之前不是說過,成年之前不會做那種事嗎?所以肯定不會是那些大人才能做的事情哈哈哈。”
岑黎:“就你貧。”
丁一飛出了房間。
岑川毅就等在外麵,他嚇了一跳,差點以為自己剛剛和岑黎的話都被岑川毅聽到了,所幸的是岑川毅的麵部表情還算正常,似乎沒聽到。
應該吧?
丁一飛心驚膽戰,忍不住回頭去看岑黎。
岑黎一下子就猜出丁一飛在擔心什麼,他推了一把:“沒事。”
丁一飛:“叔——岑先生好!”
岑川毅嘴角一勾:“走吧,吃飯。”
丁一飛鬆了一口氣。
丁一飛和岑黎一起走在岑川毅後麵,他看著岑川毅的背影,小聲說:“要不下次這種飯場兒,還是不要叫我了,畢竟我隻是一個可憐的小貓咪,根本不敢跟老虎一起進食。”
“以前貓咪還是老虎的師父呢。”岑黎說。
丁一飛:“那我就是一隻可憐的小蝦米。”
岑黎:“彆怕,他性格很好。”
“說句實話。”
“嗯?”
“也就你是他愛人,才能說出這句話了。”丁一飛說。
岑黎想了想,覺得好似還真是這樣。
甚至之前有一段時間,岑黎自己,也都很害怕岑川毅。以前的時候,岑川毅臉上帶笑的時候很少,大多數時候,他都是一副冰冷的模樣,後來和岑黎在一起之後,麵上的笑容好似才漸漸多了起來。
想到這裡,岑黎突然有點心疼岑川毅。
以前的岑川毅,也不知道過得是什麼日子
晚上,三個人一起吃了晚飯,岑川毅便送岑黎和丁一飛到了學校。
臨分彆的時候,岑黎看了一眼周圍的人,似乎沒人關注這邊,便湊過去,在岑川毅的臉上飛快的親了一下。
他動作比較輕盈,最後還順手拿了包紙巾出來,就算是彆人看到了,也隻會以為他是湊過去拿紙巾。
不會多想。
“對了。”岑川毅伸手拉住岑黎。
岑黎:“嗯?”
“溫意被判了十七年。”
“十七年?”岑黎點點頭。
一般以勒索財物為由綁架的話,都是十年往上。溫意雖然沒有勒索財物,但他的對手是岑川毅,後者有的是辦法讓他變成勒索財物。
況且,溫意確實是綁架了錢多書,他根本不好說出另外的理由。
溫意雖然對所有人都不好,但卻將喬錫元保護的很好,即便是入獄,也沒有說出喬錫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