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還在擔心他?”
“沒有。”單玉揉了揉眉心,“好的我知道了,我就是隨口問那麼一句,想知道一下他的近況。你先回教室吧。”
“嗯。”岑黎答應一聲,臨走前再次看了一眼單玉。
單玉坐在座位上發呆。
他渾身的狀態都與周圍有些格格不入。
旁邊老師們正在說笑,麵上都掛著笑容,隻有單玉,像是丟了魂兒一樣,眼睛直直的盯著地麵,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幅模樣,竟然還好意思說沒有擔心喬錫元?
岑黎皺了皺眉頭。
現在的他,完全不同情喬錫元了。
明明有捷徑可以走,他也拋出過好幾次的橄欖枝,喬錫元卻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拿他的家人說事兒,難道他覺得,岑黎說幫忙,就隻是以他個人的力量嗎?喬錫元當初在片場,也看到過岑黎和岑川毅之間的互動,差不多知道兩個人的關係。
他覺得,而岑川毅會保護不了喬錫元的家人?
他一直說,怕自己的家人出事兒,目的估計就是為了感動他自己吧?
虧當時的岑黎還以為,喬錫元是真的有困難,就連和溫意那什麼,都是被下了藥,被迫的,結果喬錫元竟然說,後麵他是自願的。
那他到底把單玉放在哪裡?
岑黎突然想起當初剛剛和喬錫元以及單玉認識的時候,兩個人甜蜜恩愛,他在戀情中彷徨時,喬錫元甚至還用他和單玉的例子說服岑黎。
岑黎長出了一口氣。
他和岑川毅,可不會像是喬錫元和單玉一樣!
隻可惜,現在岑黎認識的人並不是很多,等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或許可以找人跟單玉相一下親?
畢竟岑黎一直都覺得,要想遺忘一段感情,那麼最好的就是開啟另外一段感情。
岑黎回到教室。
他走到嚴思雅旁邊時,略微有些臉紅,彎下腰對嚴思雅說:“丁一飛幫我借的假發,等回頭了我還給你。”
嚴思雅擺手:“沒事兒你拿去戴吧,等明年元旦晚會還回來就行。”
岑黎:“”
這麼佛的嗎?
“謝了。”岑黎說。
他走到自己的座位邊,剛坐下沒多久,馮平便拿了題找他。
“攢了一個寒假!”馮平說。
岑黎忍不住笑出聲,他耐心地開始幫馮平解題,不過說了沒兩道,教室中突然一片嘈雜,岑黎原本不為所動,卻沒想到嚴思雅叫了他的名字:“岑黎!”
岑黎抬起頭。
教室外麵站著一個上了年紀的高大男人。
那男人眉眼與岑黎的二伯有些相似,他有些拘謹,見岑黎看過去,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局促不安的模樣,整個人看著不如二伯那麼乾脆利落,像是每一個淳樸的勞動者。
這人是岑黎的大伯。
這位大伯一直都住在另外一個城市的老宅中,基本和這邊斷了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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