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吳斌聽完一愣,“這麼突然嗎……”
“唉,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靠著興趣頂住許多誘惑和壓力的啊。”馮金輝歎了口氣。
意識到自己好像不小心提起了一個沉重的話題,吳斌隻好默默的喝兩口奶茶,不再接話。
但這時韓康順卻走了過來,偷偷朝著兩人做了個8的手勢並說:“聽說年薪這個數。”
“少來傳播浮躁。”馮金輝對他做了個驅趕的動作。
“怎麼?我不說就不存在了?”航康順白了馮金輝一眼,“你這叫鴕鳥心態。”
其實在實驗室裡待了這麼久,各種各樣的牢騷和八卦吳斌也聽了不少,就他待的這一年,各個實驗室就走了不少研究員,其中甚至不乏副教授。
吳斌甚至見過一個讀直博的研究生都讀到第五年,再努力一下就可以拿博士學位的時候,突然就自己選擇轉成了碩士,聽說理由是已經找好了銀行投資部門的工作。
這種並不是個例,不少具備科研能力的學生在畢業之後都選擇了去金融,房產這些來錢很快的領域。
這樣的選擇很合理,隻是讓人有些遺憾而已,畢竟他們隻是希望更快的獲得經濟獨立。
其實這也是吳斌默默記在心裡的一個國內科研問題,在他的理解中,這種現象與其去怪國家體製,還不如想想辦法怎麼讓國家變的更強。
就比如安德魯·懷爾斯在發表費馬大定理之前,普林斯頓“養了”他七年,白吃白喝不說,每年還有18萬刀的年薪。
雖然這個例子有點極端,但也證明了科研是需要養“閒人”的。
然而美帝國主義是可以這樣抽全世界的血來高薪養這些“最強閒人”做科研,我們卻隻是發展中國家,每一分錢都要花在刀刃上。
漸漸的就變成了科研是可以失敗的,但科研項目卻不允許。
歸根結底。
他媽的窮啊!
聽著韓康順的牢騷時,一杯熱乎乎的奶茶也正好喝完,吳斌再次一頭紮進文獻與數據的世界。
對於沉迷科研的吳斌來說,國慶,中秋假期什麼的都是不存在的,時間轉瞬之間就來到了11月,期間吳斌瘋狂輸出了6篇SCI,而且都不是普通的灌水,最差都是發在了一區,並都代表著石墨烯的更多可能。
這把實驗室和院裡的教授都驚了個徹底。
要知道這樣的效率就算是頂尖的科研團隊都跟不上,但吳斌卻一直都是一個人單乾,從立課題-收集數據-處理數據-寫成論文一氣嗬成。
這讓越來越多的科研大佬發現了他,並開始與他通信交流,邀請他去自己實驗室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你明天就要去美國了,今天不需要回去收拾一下行禮嗎?”
實驗室中,林紫琪看著吳斌問。
“已經收拾好了啊,在那呢,明天到時間我直接就走。”
“就……那個!?”
林紫琪看著靜靜待在實驗室一角的雙肩包一陣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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