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眼神變了:“媽,彆把安安妝蹭花了。”
祈安不甚在意:“沒事啦,沒上妝,就是上了點腮紅而已。”
衛淵不是不知道,他隻是吃醋。
吃自己母親的醋。
祈安這二十年不知道被掐了多少次臉,他都沒摸過,他媽怎麼這樣啊?
衛淵眼神幽怨。
周母看他那樣子就想笑,虛空點了點他:“你啊,安安我還不能碰了?”
衛淵對祈安確實好的過了頭,甚至跟她這個當媽的比起來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她也沒多想,隻以為兩個人關係好。
三個人聊了一會,門外就傳來汽車的聲音。
一看表,十一點半了,賓客都陸陸續續趕過來。
周母趕緊帶著兩個人去一樓大廳。
大廳裝扮的精致,掛著彩帶和氣球,留聲機響著悠揚的純音樂,兩邊擺著長桌,桌上都是精致的糕點小吃,最前端放著一座香檳塔。
其實衛淵覺得氣球幼稚,本不想掛的,但周母說喜慶,硬是要掛。
當然,主要還是祈安想吹氣球。
衛淵沒辦法,就由著他去了。
祈安太無聊,掛著的氣球有一大半都是他吹的。
大廳裡,周父應付著周圍人,隨意攀談了兩句,周母帶著兩個兒子在香檳塔前站定。
周父打斷對話,站上台對著話筒:“今天辦這個宴會,實際上是介紹下我的大兒子——周淵。”
衛淵不願改名,身份證上沒改,畢竟是認親宴,還是用了周姓,但私底下還是用衛淵。
周家消息瞞的緊,除了陳家少數幾人知道,其餘人是不清楚的。
前幾天周父就放出消息,隱約透露有個身體病重現在休養好了的大兒子,現在回來了。
有人覺得不對勁,懷疑祈安的身份,但周父開口了,隻是說有個大兒子,沒否定祈安的身份,他們也不敢多說。
真相是什麼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