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第一次見的百裡錦書也沒好到哪去，正襟危坐，雙手不停絞著手裡的帕子。
慕夫人和慕氏早就對此習以為常了，慕夫人隨手給慕程秋拿了一個橘子，說道：“放鬆點兒，又不是你的錯。等著你祖父打完就行。”
慕程秋：“......”這怎麼可能放鬆地下來？
百裡錦書看著離去的兩人，小聲地問慕氏：“阿娘，外祖脾氣怎麼突然這麼火爆了？”
慕氏見怪不怪：“他一直這樣。隻是你們在的時候裝的比較好。”
慕氏的聲音沒有特意壓低，所以在場的人都聽見了。
慕程秋嘖嘖兩聲感歎：“我之前還不明白，為什麼祖父這麼溫文爾雅的人能生出我爹那麼暴躁的人，把兒子往死裡打。沒想啊沒想到，這竟然是祖傳的。”
慕老夫人搖頭失笑；“沒那麼誇張，其實我沒生你爹之前，你祖父就沒怎麼發過脾氣，他可是當時京城裡出了名的溫潤公子，清風霽月。”
慕氏明顯不相信她的話，“怎麼可能，他小時候打我們用的棍子基本上三天就要斷一根。”
“那還不是你們太淘氣了嗎。”慕老夫人沒好氣的說道：“誰家公子小姐上樹掏鳥蛋，然後拿給狗讓狗孵的。”
“你還彆說，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你們兩個到河裡不捉魚非捉了倆蛤蟆的事，我記得當時你倆讓那蛤蟆比誰跑得快，愣是逼得那兩蛤蟆累死過去了。”
“還有之前給你們請的啟蒙先生，才過去一天就跑來說不乾了。”
“……”
慕老夫人一說起以前雞飛狗跳的事就停不下來。
慕清風還在院子裡躲慕太師的雞毛撣子，所以屋裡的目光全看向了慕氏，包括屋裡此起彼伏的憋笑聲。
“娘，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啦，不提也罷，不提也罷。”慕氏囧了一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百裡錦書看著屋裡屋外熱鬨的大家，心裡暖暖的。
這才是家啊......
傍晚——
慕氏和百裡錦書緊趕慢趕才在飯前趕了回來。
飯桌上的慕氏和百裡錦書好像又被排擠在外，兩人見此也不管他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