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找到他的,但是伏黑甚爾確實對這個不感興趣。禪院家怎麼可能會讓一個零咒力的猴子當上家主,這種口頭畫大餅一聽就知道是想利用他,讓他做白工。
而且就算是真的,他也沒有什麼興趣。
伏黑甚爾百無聊賴的看向賽場,又吊兒郎當起來。在他這裡這段對話已經算是結束了。
似乎對這種拒絕早有預料,青年並沒有流露出失望或是不滿的情緒。他同樣靠著椅背,翹著腿看向前方的賽場。
“那要和我打個賭嗎?”揣在衣兜裡的手伸出來,兩指間夾了一張支票,“贏了,給你十個億。”
伏黑甚爾轉過頭,終於正眼看向這個陌生的青年。比他小,沒他健壯,有種和他相似的氣息,可能是因為同樣討女人喜歡。
就是這樣一個人出手就是十億。
伏黑甚爾感到了有趣,關於賭注,同樣也關於青年的想做的事情。
“輸了呢?”他問。
青年那雙深邃的宛如黑洞一般的鳶色瞳孔看了過來。
“輸了。”他嘴角帶笑,似乎已經預料到了結果,“隻需要替我做一件事。”
這是一場和賽馬同樣驚險刺-激,收獲頗豐的豪賭。
嘴角留有疤痕的男人跟著笑了一下。
“說來聽聽。”
魚兒已經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