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川河身上疼得厲害,他比鐘繇高大,因此為鐘繇承受了許多水流的壓迫。剛剛又被砸到了地上,現在還有些沒緩過勁來。
感覺到鐘繇的小動作,荊川河強忍著不適伸手在她手上點了點。
鐘繇稍稍放下心來。
水異能者嗤笑一聲,隻是目光略過鐘繇的臉時,她卻眯了眯眼睛。
她落到鐘繇的跟前,伸手抬起鐘繇的下巴,眼睛裡全是探究:“你長得有些眼熟。”
鐘繇心中咯噔一下。
她有一次路過S字號鎮壓台的時候,兜帽確實有掉過一次。
不會吧?就那一次,被這人看到了?
“小東西,我似乎是見過你的。”
鐘繇打著嗬嗬擺手道,“大眾臉大眾臉,好多人都覺得我看上去很眼熟。”
水異能者眯了眯眸子。
罷了,反正都要死,何必管她是誰?
水女湊近她們,凶神惡煞:“小東西,你聽說過始終穀鎮壓台嗎?”
荊川河瞪大了眼睛,但隨即竟興奮了起來。
他艱難的撐著身子爬了起來:“前輩,被關在始終穀這麼多年,看來您的實力也不過如此。”
鐘繇拽了他一把,荊川河摔在了地上,牽扯到傷口又是一痛。
“你瘋了吧?”鐘繇難以置信。
荊川河這是在作什麼死呢?
“殺了我,放她走。”荊川河的神色半點不作假,細看竟還帶著些赴死的興奮勁。
鐘繇:“?”
水女點評:“感人肺腑。”
“如果不是Z字號的那位今日逃脫,我的確沒辦法離開始終穀,這樣看來,確實是我技不如人。”
她掐住鐘繇纖細的脖頸,眸中全是晦暗,“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