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傅教的隻是最簡單的技巧,大家都準備做瓶子或是杯子。
歪歪扭扭的也鬨了不少笑話。
“眼:我會了。手:不,你不會。”
“要被弟弟笑死了,怎麼會那麼扭曲啊。”
“天天也一樣,奇形怪狀的。”
“高宏偉做的居然還挺像樣。”
“姚媽媽也還行,話說她倆今天老實了不少誒。”
“昨天被妹妹搞怕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都來看楚辭,笑死爹了,他泥巴都要飛出去了。”
這邊,鐘繇已經做好了幾朵花,分彆裝飾於杯子上,又做了幾顆花骨朵和薄薄的葉片,整體看上去十分協調,美輪美奐。
她全部做好後,就放到了一邊自然乾燥。
後續的上釉和其他人一塊就行。
一旁,老師傅正在幫其他人調整,還沒輪到楚辭。
他坐在那裡發懵,不明白自己手上的泥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楚辭麻木地看著自己殘破不堪的作品欲哭無淚。
鐘繇看不下去了,上手幫楚辭定了型。
鐘繇:“你自己修胚?”
楚辭:“我能行嗎?”
鐘繇:“……算了。”
老師傅走到楚辭這裡時,意外地發現鐘繇確實會做,這手藝,看上去比她還靈巧。
想了想,老師傅問道:“我能看看你做的嗎?”
鐘繇指了指她放置的地方:“後續的上釉就麻煩您了,我的上起來比較麻煩。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帶走,自己找地方上釉燒製。”
聽到鐘繇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