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壇通體棕褐色,胚體表麵甚至並不平整,看上去就好像是偏苦山溝裡的老農用自己燒製的泥壇子釀出來的苦澀濁酒。沒想到打開之後,這酒香會這麼醇厚!
江柏林把木塞塞了回去,將酒遞給江管家,“送回去封住口,千萬不要揮發了。把這幾瓶放在最上麵,梯子撤了,周圍記得多墊著點。”
江濤急忙攔住,“爸,都打開了,今天就喝這瓶吧。”
江柏林拒絕:“這種好酒我要自己留著慢慢喝。”
江濤不敢相信這是老爺子會說出來的話,他指了指自己:“爸,那我呢?”
江柏林皺眉斜睨著他:“阿繇帶禮物回來那天你不是嫌棄這是三無產品不想要嗎?你不要那就都是我的,我不想給你喝。”
江濤:“……”想罵人,但這是他爹,他不能罵。
琥珀在空間裡已經笑瘋了。
江柏林十分後悔,“這些酒我給那群老夥計一人分了一壇,我自己就剩下了幾壇。當初就該先嘗嘗,早知道這麼香我就不送人了。”
鐘繇哭笑不得,“爺爺,您要是喜歡,我再去買就是了。”
江柏林眼睛都亮了,但隨即又搖了搖頭:“阿繇你不是說限量還限號,很難搶到嗎?”
“是很難搶,不過真想要也不是沒有辦法。”
她掏出手機,“您稍等一會,我打個電話。”
一家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鐘繇打給了張澤霖:“張處,中秋節快樂啊。”
江濤挑眉,張處?這是個處長?
張澤霖:“大佬,你肯定有事,你直說行不行,彆嚇唬我。”
鐘繇:“……”這個無趣的人。
“城北區的木家酒坊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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