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為了給秦小雨趕製衣服,她匆匆洗漱就出門了,沒仔細瞧過鏡中的模樣。
今天有幸一睹原身的真麵目,真是讓人驚歎不已。
原身擁有一張精巧秀氣的臉龐,冷豔又純淨。
這樣的美貌,放到現在,絕對是娛樂圈裡的頂級流量。
宋暖暖對著鏡子看了好一會兒,心裡暗暗感歎原身居然用這樣柔弱美麗的麵孔,扮演一個悍婦角色,真是讓人想不通。
正當她沉迷於自我欣賞,秦淩雲已經醒來了。
宋暖暖走進屋裡,鼻子一下嗅到一股焦味“糊了?”
淩雲回應得低沉簡潔,頭都沒抬,全神貫注地盯著手裡那碗糊掉的粥。
他似乎並不在意粥糊了,隻是專注地用筷子夾起一點,放進嘴裡,平靜自然地嚼著。
宋暖暖心裡納悶,忍不住伸長脖子,好奇地往秦淩雲的碗裡看去。
隻見那碗大米粥白一塊黃一塊,顯然,她硬是把粥煮成了“二合一”的效果。
似乎還沒完全糊透,還能看出米粒的形狀,聞到淡淡的米香。
在這個講究節約的年代,人們對食物向來珍視,即使有點小問題也不舍得輕易扔掉。
所以,宋暖暖也默默起身,走進廚房,給自己盛了一碗同樣糊掉的粥,然後在他旁邊坐下,準備陪他一起享用這“特彆”的早餐。
“你找個時間把那間屋的炕砌起來。”秦淩雲說話平淡如常,仿佛討論的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宋暖暖頓時一頭霧水,心裡嘀咕,這男人也太小氣了,就因為粥煮糊了,就這麼冷淡。
回想起原身之前的表現,似乎從沒因為做飯問題惹他這麼不高興。
她賭氣般舀起一勺粥,用力塞進嘴裡,好像要用這種方式告訴秦淩雲,糊了的粥,她照樣能吃!
“下周我上夜班,白天砌炕。”
秦淩雲快速吃完早餐,撂下這句話就徑直走了。
早晨的陽光灑滿鄉間小路,胡長風剛打開家門,就看見秦淩雲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嬉皮笑臉地打趣“哎呀!雲哥,今天怎麼特意來接我?”
秦淩雲不理他的調侃“下周跟我一起上夜班。”
然而,胡長風卻得寸進尺,繼續開玩笑“這是想天天來接我啊?”
秦淩雲沒接話茬,隻是默默地跨上自行車,打算離開。
胡長風見狀,趕緊追上去,邊跑邊喊“哎?你怎麼還害羞了?”
秦淩雲終於開口,聲音冷漠“下周白天幫我砌炕。”
胡長風聽出秦淩雲臉色不好,馬上收起玩笑的態度,小心翼翼地問“砌炕?嫂子又鬨騰了?”
他知道秦淩雲和宋暖暖的關係微妙,所以儘量措辭謹慎。
秦淩雲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再沒多說。
他很少跟胡長風聊宋暖暖的事,可無奈胡長風是個出了名的“大喇叭”,村裡無論發生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要不離了吧,我還就不信了,憑你這條件,還找不到比她更好的。”
胡長風早就勸過秦淩雲離婚,現在又舊事重提,話語裡滿是對宋暖暖的鄙視。
“那個宋暖暖除了長得好看,啥都不是。”他接著數落,“凶巴巴的,跟個潑婦似的。”
秦淩雲騎著自行車,胡長風在他旁邊苦口婆心地勸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