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大廳一側,“聖母花”修道院年輕貌美的修女們束手排成一列,等待著輪換伺候泰比利副團長。
至於修道院裡那些年老醜陋的修士、嬤嬤,早就被“荒蕪之風”傭兵團的嘍囉們趕進後院關了起來,以免礙到副團長的眼。
幾天前入駐修道院的這群凶暴蠻橫、比起正經傭兵更像強盜的武者,是休斯頓大公親自請來、並要求“聖母花”修道院“好生接待”的座上之賓——而這座長期依賴著大公施舍度日的鄉間修道院,對此並沒有拒絕的權力。
“聖母花”修道院長期處於入不敷出的貧困狀態,不過好在,看起來並不缺錢的“荒蕪之風”傭兵團入駐以後,並沒有像以前的那些客人一樣大加搶掠,隻不過是剛來這裡一天,就把修道院裡的修女糟蹋了個遍罷了。
有的時候,人的尊嚴和自由就是比金幣更便宜。
當然,修道院裡這些可憐人的想法,也根本不在泰比利副團長的考慮範圍之內。
此刻,他正一邊用聖杯啜飲著修道院窖藏的葡萄酒,一邊聽取手下斥候的彙報:
“一天之前,我在蔦蘿大道上發現了伊戈爾家族的車隊。”
“有點奇怪啊……”泰比利副團長咂了咂嘴,在小修女身上一通亂摸,“按大公的說法,伊戈爾家族的隊伍不是早就應該到岩溪城附近了嗎?”
站在一旁、身穿漆黑皮甲的斥候聳了聳肩:
“不知道。根據我的觀察,他們人數看起來也沒有情報裡的一千那麼多,興許是遇上了強盜什麼的,路上耽擱了時間。”
泰比利副團長發出了嗤笑聲:
“原來這行當還有人搶著活乾的!”
“所以,副團長,怎麼說?”斥候舔了舔嘴唇,眼神中有貪婪也有瘋狂。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泰比利副團長高高舉起酒杯,冷笑著向岩溪城的方向端了一端,“大公給咱們的命令,是把鷹息堡的雜種斬草除根,我當然不能讓大公殿下失望!正好這時節路上沒人、方便行事,明天咱們就出發,好好搞他們一把!”
聽說“荒蕪之風”傭兵團即將離開,修女們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喜色,然後迅速壓抑了下去。
“帶齊人手嗎?”斥候歪了歪腦袋,“他們都坐在車裡,我看不出戰力如何。”
“現在的伊戈爾家族還有個屁的戰力!”泰比利副團長輕蔑一笑,“大公早就告訴我了,鷹息堡這隻隊伍,戰鬥力能看的也就一個叫什麼康姆斯托克的女劍士、幾個破爛侍衛,再加上一個五階老法師——嘿,突襲之中,法師又有什麼用?”
“所以……”斥候遞來一個詢問的視線。
“還是帶齊人手吧!老子一輩子活過大大小小這麼多惡戰,不就是靠的小心謹慎?”泰比利副團長沉吟片刻,在小修女臉上啃了一口,拍板做了決定,“對了,告訴兄弟們,把那個女劍士留給我對付,我怕你們下手沒輕沒重把人搞死了,沒得糟蹋了好寶貝!”
斥候興奮地點了點頭。
“滾吧滾吧,自己從這幫修女裡挑一個玩去,彆打擾老子興致!”泰比利副團長獰笑著一伸腿,把墊腳的修女踹成了滾地葫蘆,一旁的另一個小修女立刻爬過來補了缺,“明天,老子要帶兵殺光這幫伊戈爾家族的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