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漆說完已經不敢看他表情了,低著頭轉身往外走。
片刻,頭頂傳來一聲謝謝。
江憑脾氣似乎真的很好,即便被差彆對待也沒有放在心上,柳漆對他印象很好,如果不是礙於人設,肯定想好好跟他交個朋友。
出了衛生間柳漆收拾行李,江憑拿了洗漱用品後重新進去,屋內很快響起嘩嘩的水流聲。
比較尷尬的是衛生間門太破爛了,沒法鎖還關不嚴,隻能露了一條縫隙,即便柳漆低著頭,餘光也能看到裡麵淅淅瀝瀝的水流。
他臉頰燒得慌,頭埋的更低了,默默翻找行李。
身上的校服還是有點糙,上衣隔著一層半截袖也就罷了,校服褲子也是帶網紗的,一動彈就整條腿都癢到發軟,他白天忍了又忍,下午不用拍攝了便想著趕緊換。
還好原本的柳漆穿衣風格和他很相似,似乎身體也很敏感,衣服普遍柔軟寬鬆,他從裡麵找了一套白色運動衣和短袖。
挪了個位置回頭看衛生間的門,從這個角度看不到門縫,裡麵的江憑肯定也看不到他,還是趁著他洗澡趕快把衣服換了吧。
柳漆不再猶豫速戰速決,迅速脫去校服穿上柔軟的白色T恤,渾身癢意頓時散了一半。
此刻上半身煥然一新,他微微鬆了口氣。
隨後是校服褲子,柳漆剛脫下去就覺得不對勁,好像大腿後側粘著什麼東西。
嗯?
用手去摸什麼也沒摸到,柳漆好看的眉心緊蹙,光著兩條細白的腿坐到床上,將一條腿從膝蓋折到胸前,探頭往下看。
黑色內褲邊緣隱約露出一截紅色的字,有點像是刺青,還有點像紋身貼紙。
柳漆蹙眉,指尖把布料撥開,白嫩的大腿和臀.肉中間,赫然印著兩個紅字——柳漆。
奇怪,為什麼把名字紋在這裡,平時也看不到啊。
柳漆用手蹭了蹭沒掉,抬頭想去沾點水試試,忽然一愣。
他動不了了。
眼睛漸漸睜大,他嘗試用力揮動手和腿,可依舊紋絲不動,連指尖都動不了,隻有眼球能轉動。
是鬼弄得嗎?
渾身越來越涼,房間裡寂靜的可怕,唯獨衛生間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幾乎震耳欲聾。
身體動不了連亡靈相機都沒法用,眼球倒是能動,可柳漆現在哭不出來。
寒意從脊背慢慢升起。
鬼將他困在這裡,想做什麼?
心臟在胸腔狂跳,柳漆忍不住看向亮著光的衛生間門,將唯一的希望放在江憑身上。
求求了,快出來吧,或許他一出來就好了。
柳漆急得不行,想喊他卻怎麼也張不開嘴,隻能眼巴巴的等著。
好在江憑洗澡很快,一小會的功夫水流聲就已經停下,能隱約聽到衣料摩擦聲。
還好有他在,否則真是要完蛋了。
在柳漆迫切的懇求中,衛生間門很快開了。
江憑換了一身白色運動短衫,漆黑的濕發向後梳,露出蒼白鋒利的眉骨輪廓,平時的他看起來很冷淡禁欲,可此刻像一隻青春期的小獸,渾身充斥著無處安放的躁動荷爾蒙。
“謝——”
他推開門便抬眼看過來,後麵的話直接卡在喉嚨裡。
柳漆沒穿褲子,一條白生生的腿正衝著衛生間的方向抬著,黑色內褲根本裹不住圓潤飽滿的白肉,難以置信的美好曲線極其衝擊眼球。
此刻他正紅著臉,用纖細的指尖撥開那片薄薄的布料,仿佛要把裡麵的軟白嫩肉展示出來。
江憑咳嗽得臉都紅了,震驚又錯愕的看著,隨後又狠狠撇開視線,抬腳就想走,身形肉眼可見的有點狼狽。
柳漆根本顧不上這些,見他要走頓時急得不行,反而能張開嘴了。
“彆走,我、我腿抽筋了。”
他臉蛋漲得通紅,努力想動也動不了,聲音帶著痛苦,看起來真的很像抽筋了。
江憑眉心一擰,立馬邁開長腿過來,蹲在床邊看他。
然而因為柳漆的姿勢,江憑一蹲在麵前,那張臉幾乎正對著他軟軟香香的腿,沐浴後滾燙的潮氣毫無阻隔的侵過來,漆黑的眼瞳難以避免的對著下麵。
柳漆羞恥的快暈過去了。
“慢慢把腿伸直,”江憑蒼白的喉結滾動,晦暗的目光沿著線條勻稱的腿肉向下滑,隔空指揮他。
“不行,還是動不了,”柳漆委屈的都快哭了,又強忍著眼淚不敢浪費一次機會。
“抱歉,得罪了。”
江憑說完便開始上手,一手捏著他纖細的腳腕腕骨,一手握著大腿幫忙抻筋。
雪白幼滑的膚肉被大手握住,邊緣微微擠出一點軟肉,慢慢往外拉著。
江憑呼吸陡然重了。
毫無阻隔的接觸,在眼淚是金子的作用下,柳漆渾身控製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偏偏一動都不能動,隻能紅著臉任由江憑動作,一身白皮都快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