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一走,柳漆頓時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仿佛被從冰窟窿裡撈出來,渾身都卸了力氣。
然而沒有喘息的時間,少年很快就會回來,柳漆試著從係統商城拿出迷藥,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瓶子頓時出現在手中。
這讓本就擁擠的被褥再也沒有任何活動空間了,他甚至沒法把胳膊伸出來。
這該怎麼下藥啊。
柳漆不覺得自己的手法能瞞過少年,若是被對方看到肯定就完了。
發愁的在玻璃箱裡看了一圈,裡麵除了枕頭被子什麼都沒有,也沒有任何食物和水,他都不知道該把藥下在哪裡。
下方觀眾席上還有不少人仰頭看過來,有人笑嘻嘻的,有人滿臉嫉恨,更多的人則是恨不得能看到點什麼。
柳漆甚至聽到有人說希望玻璃突然壞了。
即便知道他們看不到,也隻是嘴上說說而已,柳漆也有種被窺探的難受感,不知道原本的柳少爺為什麼有這個愛好。
如果真的被那個凶巴巴的少年欺負,他肯定會死在這吧……
柳漆心急如焚,緊緊攥著幻覺迷藥,費力的在被褥裡打開蓋子,用指尖沾了一點。
這麼一點能有用嗎?
柳漆好看的眉頭微蹙,又多沾了些,可藥水很快順著指節流入被褥中,根本存不住多少,指腹依舊隻有一點。
沒等他想好對策,耳邊傳來兩道腳步聲,隨後是主持人低聲囑咐:“進去後千萬不要亂說話,少爺喜歡直接粗暴的!”
“嗯。”
柳漆:“!”
玻璃門猛地被打開,隨後輕輕關上。
柳漆頓時無措極了,手指虛握著拳,極力保護手上的藥水。
漂亮的桃花眼因驚恐緊張睜得很大,黑發紅唇雪膚,從少年的角度隱約能看到一點牛乳般白膩的肩膀,連空氣中都帶著淡淡的甜味。
而柳漆也看清了少年的模樣。
他無疑是英俊至極的,鼻梁的破損非但沒讓他破相,反而給這張臉添上一抹冷厲,虹膜是純粹的漆黑,盯著人時仿佛夜晚都在叫囂沸騰。
很難想象這樣的少年居然想做那種事,可柳漆不得不承認現實,因為少年一邊走一邊脫浴袍。
手背凸顯出明晰的手骨,肩寬腰瘦,這具年輕的身體透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大片流暢的肌肉線條露出來,像是冷潤的玉。
柳漆心中驚呼一聲,立刻彆開視線不敢看,這麼兩秒鐘的功夫,就感覺腳下的被褥刺啦一聲被撕開。
柳漆懵了。
被子從底下撕開了一角,而上麵的還是完好的,少年正在從撕開的那角往被窩裡鑽,後背勁瘦的肌肉勃發,勾勒出有力的輪廓。
柳漆頓時羞恥極了,偏偏上方被褥還沒被撕,他被束縛著躲無可躲,如同墜入網中掙紮的蝴蝶,身體輕顫著卻根本躲不開。
隻能感受到少年一邊向上撕開被子,一邊鑽得越來越深,勁瘦彈滑的胸肌緊緊貼在柳漆小腿上,逐漸向上。
而柳漆也沒穿衣服。
他震驚地不斷深呼吸著,極力忽略腿上酥麻的觸感,試圖讓自己冷靜,指尖輕顫著隨時準備動手。
一定要冷靜,他還有迷藥,不是毫無準備的。
可柳漆呼吸還是亂極了,伴隨著恐怖的布料撕裂聲,他能感受到少年毛茸茸的腦袋正逐漸向上,冷硬發梢不斷刮著他的腿,帶來難以忽視的強烈戰栗。
在眼淚是金子的作用下,柳漆身體實在敏感極了,可他不得不極力維持著清醒,試圖找機會下藥。
快了快了,馬上就碰到他手了。
到時候他就假裝無意間把手指伸進少年嘴裡……希望這麼點藥能有用。
心中拚命祈禱著,然而柳漆慌亂間忘了手的旁邊也意味著什麼地方,少年過來時癡迷地蹭著,滾燙呼吸毫無保留的侵蝕過來,俯身親上去。
柳漆臉蛋登時漲得通紅,所有理智儘數被淹沒,嗚咽一聲,軟白的腿下意識踢蹬著,嗓音都染上了哭腔。
“彆。”
此刻他幾乎要崩潰了,巨大的刺激讓他渾身都在顫,完全承受不住,可憐地瑟縮,白嫩的皮膚徹底變粉。
這怎麼能行。
少年似乎很聽話,即便撐在身體兩側的手背線條暴起,隱忍到咬緊牙關,也真的停了。
沒等柳漆反應過來,鼻腔陡然灌滿陌生的氣息,柳漆驟然被掐著腰和細腿從被窩裡抱出來。
他驚呼一聲,細白的胳膊下意識攀著少年肩頸,可這樣近乎回應的動作讓對方愈發興奮了,直接站起來將柳漆抵在玻璃牆上。
少年仿佛擁有無窮的力氣,柳漆雙腿被迫搭在他胳膊上,單薄的脊背緊貼著冰涼的玻璃,身前則是對方滾燙的身軀。
柳漆眼尾溢出淚花,羞恥的快瘋了,卻被少年禁錮的絲毫動彈不得,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出現在對方麵前。
少年低頭往下看了柳漆一眼,額角青筋頓時暴起,耳根紅得嚇人,再也控製不住俯身親下去。
柳漆頓時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軟彈多汁的白桃被擠壓,按在玻璃上不斷變換形狀,甜膩的汁水香噴噴的,少年喉結滾動,饜足又瘋狂地吃著。
下方看台上是來來往往的觀眾,此刻已經沒節目了,可很多人都沒走,心中嫉妒的不行。
柳少爺那麼白淨漂亮,連指尖和關節都是粉粉嫩嫩的,好像一戳就破,而那少年凶悍至極,一看就不會憐香惜玉,居然能得到少爺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