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聽錯了,對方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呢?
說要殺了他都比這個有可能。
然而由不得他不信,柳漆再次聽到男人無比清晰的心聲,低啞陰暗,仿佛從心臟最底層扭曲的擠出來,如同魔鬼的囈語。
“好漂亮。”
“嘴巴真粉,真想撕開他衣服,看看下麵是不是也這麼粉。”
“弟弟一直躲我,是怕□□吧,害怕的樣子都那麼可愛。”
“更想欺負了。”
心聲戛然而止。
伴隨著恐怖話語的是男人涼薄的眼神,他逆光低頭掃了一眼,眼瞳深黑。
明明模樣看起來那麼性冷淡,可柳漆一想到他的心聲就臉頰爆紅,羞恥的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
彆、彆說了。
他不敢再聽了。
柳漆幾乎想捂住耳朵,他從來沒聽過這麼多汙言穢語,再也顧不上什麼神性生物了,本能的頭皮發麻轉身就想跑。
倒計時已經到了最後幾秒,他的理智也在飛速下降著。
沒等他跑出幾步,手腕便被一隻大手牢牢扣住,男人的心聲再次響起,近在耳畔,如同歎息。
“抱歉。”
倒計時歸零。
刺啦一聲,柳漆褲子被撕裂開,若隱若現的露出羊脂玉般的皮膚,白花花的晃人眼。
男人渾身恐怖的暴虐被徹底激起,仿佛聞到肉味的狼,不管不顧的繼續撕扯著。
柳漆纖細的身體隨著男人的大力不斷晃動,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他本就即將崩潰的理智瞬間瓦解,隻覺得天都塌了。
是哥哥嗎,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不對,他是神性生物嗎?那為什麼不殺他?
柳漆徹底混亂了,幾乎忘了自己在哪,這是在做什麼,渾渾噩噩地被抵在門上,身上得體的西裝被一件件撕爛,如同一件蒙塵的藝術品,被主人擦拭把玩,肆意展示著原本的美妙風景。
身體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耳邊傳來男人不斷的誘哄,柳漆迷迷糊糊的乖順張嘴,露出紅嫩的舌尖,幾乎像是在邀請。
一分鐘副作用時間到,柳漆所剩不多的理智逐漸回歸。
他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然而薄唇已經覆了上來,近乎瘋狂的掠奪著。
副作用時間明明已經過了,可他被欺負的愈發渾渾噩噩,隻能被迫的承受,對著野獸獻祭身體。
一切都像噩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