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還能有假麼。”白菜說。
“是個奇怪的家夥,看不透他身上的機製,完全不知道怎麼刷好感度。”羅布斯說。
“你剛才那麼對他,估計初始印象分就很差了吧。”白菜說。
“我倒不這麼認為,看他剛才的表現,沒準這npc就喜歡我這種直白的也說不定。”羅布斯笑了笑說。
“你們啊,彆在背後議論小師叔,他人很好的。”十三說。
“小十三,你這一口一個小師叔的叫著,可彆忘了這是遊戲,他隻不過是個布斯用擠兌的語氣說。
忘記小十三她是...”白菜聽到羅布斯的話後,脫口而出驚人之語,一時間三人皆不說話,但一切儘在不言之中。
小風隻是一會兒的功夫便已經來到琴樓門下,當他在進入門中之時再次有了之前那般隔絕外界聲音的感覺,但這次不同的是,他可以看到琴樓一層中其他的弟子,並且也能略微聽到他們所演奏之聲。
那些弟子多以女子為主,鮮有幾個男子在其列,而所用之樂器又多以古箏為主,真正用七弦古琴者寥寥無幾。修琴者多半心境上佳,故有琴醫心之說,小風穿著黑袍與其他人的一襲白衣格格不入,可他自從進入琴樓便不曾看到任何一個人對自己有過多的注意。
一時間小風卻不知如何自處了,因為此刻琴樓中竟無一侍衛打扮之人,也無一接待之人。故而思索之間,小風隻得獨自朝著琴樓二樓的方向走去。隻是當他臨近那樓梯之時卻聽得一陣女聲自右手方的長廊內傳來,而觀察周圍人之反應似乎這聲音又隻有自己能聽見。
仔細聽去,這聲音似成一曲,空婉之中卻帶幾分悲傷之感,定神聽去這歌曲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是了,這曲子正是幾十年前的老歌煙花易冷,可是這曲子之音似乎並不是由古箏古琴等樂器彈出,反而倒像是和鋼琴一般。
這久違的感覺充斥小風之身,本欲上樓的腳步也是下意識的轉向那長廊的方向走去,而其腦中此刻卻又陷入萬千畫麵之中。
夕陽西下,陽光透過天窗映射在彆墅之內,經過室內的反射調節之後讓整個空間都變得十分溫馨起來。柔軟的大床之上,一個睡眼朦朧的小男孩此刻正揉著自己的眼睛,仿佛那長簾後麵的陽光刺的他睜不開眼一般。
長簾之後坐著一位睡衣少女,那少女一副慵懶之態頗為動人,可此刻手下卻彈著一架看起來十分老舊的鋼琴,口中不斷發出清唱之聲。那聲音清脆動聽,可曲子下卻隱約透露出幾分傷感,這樣一來整體聽上去卻有一種不同的感覺。
小男孩掀開長簾,刺眼的陽光使得他下意識的將小手放在額頭上擋去,而右手則抬手向那個正在彈琴的少女衣角拽去,扯了扯衣角,口中稚嫩的聲音傳來“姐姐,媽媽還沒回來麼。”
少女感覺到自己的衣襟被扯了扯,便知道是自己這個弟弟起來了,隨即手中停下鋼琴抻了一個懶腰,之後順勢摸了摸小男孩的頭,卻聽得那小男孩說道“姐姐不要摸我的頭,會長不高的!”
女聽到小男孩這樣說,臉上首次浮現起笑容,一笑出聲,眼中的那一抹悲傷便迅速消散開去,接著用玩味的語氣開口說道“是啊,我們的小小楓要長得像楓樹一樣高,等到那個時候你就可以把姐姐摸你的摸回去了..”
說到這裡那少女語氣一頓,然後辦了一個鬼臉道“不過在那之前嘛...”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子對著小男孩施展了撓癢癢神功,一片歡聲笑語在諾大的彆墅中回響,彆墅外,空無一人....
“姐姐...”此時正在緩步向一層弟子練習區走去的小風,空中輕聲呢喃,一時間倒也被這裡經過的弟子行了幾分注目禮,更有甚者還都不忘獻上一句招呼“神經病!”
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小風背後響起,同時一隻手掌出現在他的肩頭..
“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