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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晚,濃濃的夜色籠罩整個京都。
賀文宏梳洗一番,誌得意滿的走進雲澤院,卻被外麵的婢女攔住去路“駙馬,公主今日乏了已經歇息,請您明日再來請安。”
賀文宏的臉色一僵“什麼請安,我是來與公主一起歇息的!”
婢女麵色微冷“公主未曾召見駙馬,也沒有吩咐駙馬侍寢,請駙馬離開雲澤院!”
“大膽!”賀文宏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攔在院門外,他氣得臉紅脖子粗,往裡麵怒吼“雲清伶,今天你要是不讓我進去,往後就算你求到我跟前,我都不會看你一眼!”
屋內,雲清伶早已沐浴完畢,紙
鳶正在為她擦拭香乳,聽到外麵的叫囂聲,憤憤不平道“駙馬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威脅公主。”
雲清伶也微微蹙眉,吩咐紙鳶“太吵了,你出去打發了他。”
“是!”磋磨賀家人這種活,紙鳶最喜歡乾了,她放下手裡的東西,興奮的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沒一會,紙鳶就興高采烈的回來了“公主,駙馬被奴婢氣走了,走的時候臉色可難看了!”
雲清伶已經躺在床上,準備休息,紙鳶見狀,立馬噤聲,
點燃安神香後退了出去。
夜涼如水,雲清伶做了個惡夢,夢見她被賀郅鳴扼住喉嚨,滾燙的毒藥灌進嘴裡,她被毒藥腐蝕得腸穿肚爛。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