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卻鐵了心要為他籌謀。
她越想越覺得雲清伶可惡,如果不是衝著她長公主的身份,她根本不用忍受骨肉不能相認的痛苦。
"婆婆是執意要護著她?"
雲清伶並不著急,反而是嘴角含地看著她。
劉氏原以為她會咄咄逼人,見她卻又一改常態,一副好言好語的模樣,心裡頓時得意了起來。
看樣子她說的沒有錯,雲清伶之所以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不過是想吸引賀文宏的注意力。
現在隻怕是想明白了。
這麼一想,劉氏的底氣就更足了。
"當然,老身信佛,最是反感磋磨人的手段。"她說著更是得意地抬了抬頭,不屑地瞥了一眼雲清伶一樣。
"好,本宮知道了。"雲清伶點了點頭。
陳水兒眼中一喜,正要得意,卻突然感覺一陣風撲麵而來,她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聽到"啪"的一聲,耳光都落在了她的臉上,她卻後知後覺,沒有反應過來。
"啊!"反倒是劉氏失聲尖叫,站起身子,不敢置信地指著她,"你,你……"
她不敢想象,前一秒還在好言好語的雲清伶,怎麼會突然變了臉,居然動起手來。
雲清伶卻跟沒事人一樣的,斜睨了她一眼,沉聲問著,"婆婆,本宮再問你一句,你是不是鐵了心要護著這個女人?"
劉氏想到雲清伶的手段,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她沒有回答,隻是梗著脖子問,"你,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雲清伶沒有解釋,而是看了紙鳶一眼,
紙鳶心領神會,立即上前扶住了她。
"通知駙馬了嗎?"雲清伶不急不緩地問。
紙鳶連忙說道,"剛才過來的時候,已經派人去找駙馬爺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駙馬應該很快就過來……"
"文宏他政務繁忙,這後宅瑣碎的事,你不要總是打擾他。"
劉氏連忙說道。
她是故意支開了賀文宏,就是為了不落雲清伶把柄,沒想到,這個雲清伶卻是不依不饒。
想到這,劉氏不由得咬牙。
"嗬嗬!要
不說還是婆婆您通情達理,這後宅的事,的確不應該整天裡讓駙馬操心。"
"畢竟本宮的駙馬可不是個閒人……"
說著,她還故意搖了搖頭,歎息道,"這要是讓父皇知道了,駙馬成天裡為了這後宅的女人折騰,隻怕這官也不用做了。"
"畢竟,這駙馬不能為官的先例可是被本宮的駙馬打破的。"
雲清伶搖著頭。
劉氏早已經麵色大變,她怎麼會聽不出來雲清伶是在威脅她。
"公主,老身也不過就是調了後宅的一個婢女,公主何必讓宏兒牽扯進來?"
劉氏穩了穩身形,強作鎮定。
下一秒,卻聽到門外下人通傳,"啟稟公主,駙馬爺到了。"
這一聽就是公主府的人。
劉氏心裡更慌了。
雖說這公主下嫁是不用到駙馬府中的,隻不過雲清伶過去並沒有特意把公主府和賀府區分開。
正如她所言,以往大堯的公主下嫁,這駙馬本身就是一個官職,按道理駙馬是不可以再在朝為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