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鳶不明所以,又趕忙把自己剛才說的話說了一遍。
雲清伶這才點了點頭。
紙鳶其實有點蒙,"公,公主,是有什麼不對嗎?"
雲清伶已經回過了神,她清了清嗓子,搖了搖頭,"沒社麼,走,我們去看看熱鬨去。"
她差點都忘了賀文祥了。
因為重新活了一會,她早早的知道了賀家人的心思,對賀文祥的防備自然多了幾分。她。原本是想要在收拾了其他人以後,再好好的治一治賀文祥。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還沒有動手,居然會出了這樣的意外。
雲清伶雖然意外,卻喜聞樂見。
她倒是想要看看,當初明明對她一臉嫌棄,卻故意裝的大度拿捏她的賀文宏,這貨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等她到了壽喜堂的時候,才發現賀家的人早已經來齊了。
她這一來,還沒來得及弄清楚情況,陳水兒卻把矛頭對上了她。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故意要陷害我。"
她這麼一喊,賀文宏的臉色更黑了。
陳水兒卻像是並沒有注意到,衝著賀文祥又是一番質問,"你快老實說,是不是公主讓你來陷害我的。"
賀文祥皺了皺眉。
他其實也有些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的確是有人故意把他帶到陳水兒的住所的。
而且,是以雲清伶的名義。
他隱約覺的,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隻是沒有什麼證據,他並沒有傻乎乎地像陳水兒那樣張口咬人,而是試圖在賀
文宏麵前解釋,"大哥,這件事真的是誤會。"
"我昨天喝多了,原本隻是想給娘請安的,沒想到卻走錯了地方。不過我喝醉了酒,這倒頭就睡,跟表妹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麼。"
賀文祥說的是實情,賀文宏卻是不信。
劉氏則是氣的說不出話來。
她這會看誰都是不順眼。
首先就是這陳水兒,她恨不得親自動手,給陳水兒長長記性。
這個賤人,就算不為了自己,也應該為了郅鳴的未來好好地考慮一下。她如此水性楊花地遊走在她兩個兒子之間,以後她孫子功成名就的時候,要是認了這樣的母親,哪裡還有什麼顏麵?
那邊陳水兒還在哭哭啼啼,"表哥,你相信我,我跟二表哥真的沒有關係。"
"我們是被人陷害的!"
那模樣可謂是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彆說是賀文宏,就算是雲清伶都覺得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她歎了口氣,忍不住開了口,"哎,我說夫君,這件事事關重大,不隻是有關表妹的清譽,更是關乎賀家的名聲,可不能就這麼隨隨便便就處理了……"
賀文宏的臉色鐵青,卻沒有接話。
他心裡自然是生氣的,彆看賀文祥和陳水兒都在拚了命的否認,他卻一點也不信。陳水兒跟了他這麼多年,就算賀文祥是喝了酒走錯了地方,她會認不出來他跟賀文祥的區彆?
可是,如果真的像雲清說的那樣,把事情真的給鬨大了,到時候隻怕丟人的還是賀家
。
他的麵子裡子可都彆想要了。
賀文宏抬頭看了一眼劉氏,劉氏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夠了,都說是個誤會了,還追著不放乾什麼?這是非要讓我們闔家丟儘顏麵嗎?"劉氏怒斥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