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之前說好的五百斤旱稻、三百斤油菜種子,放在一起。”
五分之一的領主?權限轉移完成,林苓背起貓,收好東西,下山準備返回下江。
她的車還停在原先的民宿院子裡?。
車頂落了一層薄灰,簡單擦拭後,蘇婉婉竟氣?喘籲籲的趕來了。
林苓坐進駕駛座“我還以為你要留在這裡?接替‘處女’的位置呢。”
蘇婉婉還是那副傻裡?傻氣?的模樣“我才不乾呢!五人組把?鏡頭都分散了,另外?就是,嗒噠——”
蘇婉婉露出身後那條哈士奇來“苗江雪把?雪花送給我當?賠禮啦!哦,她說她會?想其他辦法補齊角色空缺。”
林苓看看蘇婉婉,又看看和她同樣渾身冒傻氣?的狗“有沒有可能?是這狗太笨,不聽指揮,被她甩給你接盤呢。”
蘇婉婉不服氣?“才不是!雪花可聰明了,它還會?裝死。來雪花,表演一個!”
雪花的後腿已經被蘇婉婉的靈泉治愈,但它不知?為何還維持著後腿受傷的賣慘模樣,過度興奮想去嗅林苓的背包。
貓在背包裡?。
林苓對太過自來熟的生物?都不是很感興趣,用腳輕輕隔開雪花。
誰知?這傻狗嗷一聲,肚皮朝天仰倒過去。
挺會?碰瓷,林苓無語“狗和你,隻?有一個能?上?我的車。”
最終在蘇婉婉的苦求和一噸靈泉的交易下,林苓勉強同意讓狗上?車。
車駛出農家樂一條街還沒幾米遠,一夥半玩家半普通人的村民高舉武器、火把?,把?路圍了個水泄不通。
“就是她!”一個六十歲左右身體精瘦的老頭躲在人群後,指著林苓破口大罵。
“就是她殺了我的兒!天殺的殺人凶手,還我兒子命來!”
林苓不耐煩地嘖嘴“又來。”
路上?被人用帶刺的鐵絲攔了下來,要不是輪胎難找,林苓連油門都不會?鬆,一路碾過去了。
林苓給車窗搖下一條縫“又是苗江雪找你們?來的?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該找的是苗江雪。都讓開,我趕時間?。”
“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我的大兒子先是被你射傷了手腕,當?晚不過是出了趟家門,人就再也沒回來,你要給我兒子賠命!”罵聲最臟的老頭赫然是那柴刀男的父親,鄭家的大族長?。
另一人不依不饒接道“還有我家的鄭宇,我們?一家三代,好不容易供出這樣一個大學生,說沒就沒了!我剛去打?聽了,就是這個女人把?鄭宇的領主?權限賣給了張家,鄭宇的死和她一定脫不了關係!今天你不給我說法,我就一頭撞死在車前!”
林苓自然不會?蠢到去為自己辯解什麼“對方先動手的”“我隻?不過是自衛”。
她拉開車門下車,跳上?肩頭的咪咪旁若無人地伸了個懶腰,半白骨的貓臉上?露出獰笑,仿佛是在嘲笑眾人的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