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入獄審問(2 / 2)

皇帝道:“那點小傷,值得休養百日?”

眾人不敢言,皇貴妃連忙道:“陛下是對太子寄予厚望,可到底是太子身子要緊。都怪那監正胡言亂語,才害得太子被禁足,今日臣妾觀太子慘狀,內心十分難過。世人皆知太子武藝高強,師出陛下,怕是太子時時惦記著陛下如何讓陛下消氣,才一時不慎,被那宮女刺傷罷。”

皇帝看向皇貴妃,皇貴妃以帕掩麵,軟聲道:“臣妾不禁想起我那小五,他也是遭人陷害……陛下明鑒啊。”

沈扶微微皺眉,看向皇帝。

隻見皇帝轉著手中珠子,沉默過後道:“既如此,太子即日解禁,傷好之後,前去徹查欽天監監正假傳天意之事。”

“謝陛下恩賜!”

東宮之人都是太子一手拔起來的親信,自然真心實意歡喜,沈扶也微微抬起嘴角,心道總算是能出這東宮了。

皇貴妃道:“陛下,那小五……”

她今日跟著來,可不是為太子求情的。

“朕為何罰他,你清清楚楚。若再求情,他便不必出來了。”

“陛下!”皇貴妃嚇到跪地。

皇帝站起身看了眼內殿,到底沒再進去,他垂頭道:“你回宮去,好好反省反省。”

“恭送陛下。”

竟是要軟禁她麼,皇貴妃花容失色,連忙追上皇帝。

“陛下恕罪,臣妾再也不提了——”

東宮大門並未再關,不多時,禦前侍衛前來東宮徹查一番,將每個下人都記錄在冊。

宮中因此也徹底清查一番,將來曆不明之人通通放逐,眾人觀皇帝動作,不敢再胡亂言語。

蕭禹重回朝堂之後,打破了改立儲君的謠言。

眾人心下徹底明了,在皇帝這二十一個皇子公主中,到底是隻有太子在皇帝心尖上,除皇帝外,無人動得。

這日,院內花草隨風搖擺,天又陰沉似要落雨。

沈扶手執團扇坐在窗邊榻上,翻看著桌上的書,書堆旁還放著一疊蕭禹送來的荔枝。

守在一旁的宮女阿蝶見沈扶不吃,剝開送到沈扶麵前道:“沈姑娘吃些荔枝吧,這可是才從嶺南快馬加鞭送來京城的,新鮮著呢。”

沈扶抬頭看了一眼道:“不必,你吃吧。”

阿蝶道:“陛下賞給殿下,殿下又親自送來給姑娘的,奴婢哪能吃得。”

沈扶翻過一頁書,接過那白嫩的果肉道:“我也是奴婢,你我是一樣的,不必伺候我。”

蕭禹雖未明說沈扶的身份,但看他將好地方,好東西都送來沈扶麵前的樣子,眾人也不敢怠慢沈扶。

阿蝶隻笑笑,不再多言。

沈扶吃完一顆後,淨過手又重新低下頭看書。

窗外忽然起了大風,天上有朵黑雲停下,沈扶看了眼宮門問道:“殿下還未回來麼?”

阿蝶笑道:“今日初一,有大朝會,下朝之後,陛下大概還會帶著殿下去降福宮一趟。”

沈扶問道:“那是何處?”

“是皇後娘娘生前所居之處。”阿蝶道。

沈扶道:“嗯。”

這廂二人話音剛落,蕭禹就從外走了進來。他去正殿換了身衣裳後,臉上掛著笑趴在了沈扶窗邊。

阿蝶道:“沈姑娘方才問過殿下,殿下這就回來了。”

蕭禹挑挑眉,笑問:“阿扶問我什麼了?”

“天要下雨,姑娘問殿下何時歸。”

沈扶抬頭看向蕭禹,這才不過短短幾日,此人就又能生龍活虎了,她收回目光繼續看書,不打算多言。

偏蕭禹在旁作怪,抽走了她的書。

“作甚?”

那日刺殺已過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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