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道:“難道我們想岔了?想要害殿下之人果真是三皇子,那昨日偷鎖之人……”
沈扶話還沒說完,高力從外麵跑進來道:“殿下,勤政殿來人,說陛下請殿下和阿扶一同前去勤政殿,昨夜潛入欽天監內的賊人找到了。”
“找到了?”沈扶急切道:“是何人?”
高力道:“來人並未說,隻請你們過去。”
二人對視一眼,蕭禹將鎖子收到袖中道:“走吧,我們一同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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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勤政殿內,殿內坐滿了皇子和皇妃,角落處,猛王也在那裡,他與沈扶對視後笑了下。
沈扶輕輕皺眉。
二人一同行過禮後,蕭禹入座,沈扶站在他身後,看著殿中跪著的女子。
皇帝道:“人齊了,開始吧。”
“是!”福臨上前道:“昨夜此宮女夜間潛入欽天監,意圖破壞監正陷害與太子的證據,還傷了太子殿下。”
聞言那宮女不屑地笑了一聲。
“大膽!”福臨道:“你說,昨夜你到底想偷走何物?”
那宮女道:“奴婢想偷何物,太子殿下不是清楚嗎。”
蕭禹瞥了眼那宮女,將袖中的金鎖掏出來遞給福臨,道:“父皇,這是昨日阿扶在角落撿到的。”
皇帝拿起金鎖,如蕭禹般在耳邊晃了晃,隨後看向左手座下的一位娘娘。
福臨又拿著那金鎖走到那娘娘身邊道:“盈妃娘娘,您瞧瞧,這是否是陛下給三殿下打的鎖子?”
盈妃臉色慘白,接過後隻看一眼便跪下道:“陛下,這鎖子成兒數月前就弄丟了,他一直不敢告訴陛下。他怕陛下龍顏不悅,還特地畫了圖,請宮外的金匠師父打一個,陛下可派人去問,求陛下明鑒啊。”
皇帝不言,指了指那宮女。
福臨問那宮女道:“三皇子的鎖為何在監正屋中,你又為何深夜前去偷鎖?”
“自然是殿下給監正的。”宮女道:“那日祭祀之前,三殿下便吩咐過奴婢,若監正用占卜陷害太子之事敗露,便一定要去將金鎖偷回來。”
福臨道:“照你所言,監正是受三皇子之命,陷害太子殿下的?”
宮女反問道:“難不成太子就沒有害過三殿下嗎?”
“你!”福臨一著急,嗓音有些尖,他道:“大膽奴婢——”
“福臨。”皇帝道:“接著問。”
福臨氣的叉了叉腰,他道:“那三皇子那日,怎會自己在殿前那般失儀,以至丟了性命?”
宮女惡狠狠地看向蕭禹,“那杯茶本應該是你喝!是你讓那個賤人將茶換了!死的人本應該是你!”
沈扶微微皺眉,心中愈發感覺不對勁。
太順了,這個宮女所答都太順了,她將罪過全都引到三皇子身上,引到一個不會開口的死人身上。
沈扶道:“你並未說出,三皇子為何要害太子殿下?”
宮女道:“還能為何!三殿下自幼愛讀書習武,功課功夫樣樣在太子之上!偏太子隻是娘受寵,早出世幾年,便處處壓著三皇子!太子死了,三皇子就能出頭了!”
沈扶想起三皇子那日那般樣子,三皇子的麵相看上去並非勤奮之人,且可能是極愛花天酒地的紈絝之人,怎會如宮女所說這般。
“新鮮。”蕭禹嗤笑道:“孤可從未聽說三弟愛讀書習武,倒是聽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