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你的思想,你能跟上我到哪一步呢?”
蘇枋隼飛輕輕挑起嘴角,淡淡地吐出字節,“真是令人震驚的發言。”
野貓一樣。
這個人的野心遠遠比他看起來的那副萬事無謂的模樣要大得多。
他簡直就像個獵物一樣,落在成手的貓咪麵前,沒什麼反抗的餘地。
——當然,這不太可能。
貪婪的貓咪也很清楚這一點。
所以他用了更為激進地詞彙,去激怒、亦或者去挑撥蘇枋隼飛的反應。
他像是在玩遊戲一樣,刻意把boss的技能軸拖到最艱難的部分。
仿佛隻有這樣才夠有趣。
“還好吧。game有多種意外才會更有意思不是嗎?為了不辜負我的期待,你可一定要努力跟上來才行啊。”孤爪研磨站起來。
黑尾鐵朗已經叫他們過去訓練。
屬於新人的福利期已經結束。
接下來迎接他們的是無休止的練習、練習、還有練習。
這些正常學生世界裡的,普世意義上的乖孩子,真是比他想象的還要有趣的得多。
排球部的訓練總是比彆的社團要久一點。
不久之後就是IH預選賽,作為曾經的排球豪門,卷一點總沒錯。
大家都希望能從自己這一屆重振音駒的輝煌。
這些是練習的時候,犬岡走跟蘇枋隼飛說的。
比起灰羽列夫這個純粹的單細胞,犬岡走的常識度要更高一點。
跟他組隊練習的時候,蘇枋隼飛迅速地補充了很多關於音駒高中排球部的知識。
不過關於音駒,犬岡走也隻是道聽途說。
更多的則是高中排球本身的一些規則,還有賽程安排。
很快就是黃金周,按老規矩,他們會合宿,為了即將到來的IH預選賽做準備。
“不知道我能不能上場啊,一年級首發聽起來就很酷不是嗎?”犬岡走對此非常期待。
灰羽列夫從後麵湊上來,“第一個一年級首發一定是我才是!”
“列夫,教練說在你能正常把球打出去之前,你連替補席就不許進。”黑尾鐵朗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拍著灰羽列夫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