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看到這一條橫杠了沒?這將是我和你之間接下來一整年的差距。”木兔光太郎拍了拍黑尾鐵朗的肩膀,仁慈而又慷慨地,滿麵和藹地,“Don't mind,黑尾。”
“嗬。”黑尾鐵朗抖了抖手裡的號碼衣服,糊到木兔光太郎的眼前,“看到這個了嗎?一號,明白什麼意思嗎木兔?我不隻是主將,還是一號,比你號位排先。彆太羨慕。”
“哈?我怎麼可能會羨慕你,這個4可是王牌的象征,我!依然是ace!”
“你要是三年級了反而不是ace的話我才要可憐你吧,被一年級搶了位置的老頭子。”
“你說什麼?像你這樣慣會挑釁的家夥,音駒怎麼會讓你當主將啊,夜久更合適吧!”
“自由人不能當主將,你這幾年排球怎麼打的,赤葦,要不你來當主將吧,我覺得你更合適。”
黑尾鐵朗和木兔光太郎你一句我一句地糾纏個沒完,還妄圖拉彆人下水。
體育館裡除了新生,連帶教練都對這倆人的表現毫不意外,各乾各的,理都懶的理,當這倆主將不存在。
但木兔光太郎和黑尾鐵郎對此爭論的結果難分難舍,無從得出答案之餘,一齊把目光看向了蘇枋隼飛。
“那就來問問新人好了,你覺得誰更像是主將?”
“蘇枋,你入部之後我對你如春雨般的嗬護可都還記得吧?”
赤葦京治彆開頭,不去看木兔光太郎。
不忍直視。
他看了看身邊呆在原地的新人,還以為蘇枋隼飛被嚇到了,“彆管他們了,他們兩個就這樣。”
夜久衛輔也在一旁搭腔:“快彆說了你們兩個,太丟人!等下嚇到新人了怎麼辦!研磨,你也來勸一下啊!”
“不不,小黑那個樣子我勸不了。”孤爪研磨揮揮手,逃到一邊,遠離這是塵世的是非。
蘇枋隼飛手做錘子樣在另一隻手上一拍,“要比賽的話,其實我有聽過一個傳說哦!”
夜久衛輔:“哈?”
黑尾鐵朗和木兔光太郎紛紛被蘇枋隼飛所說的內容吸引,停下來看著他。
赤葦京治注意到蘇枋隼飛柔和地眯著眼睛的表情,總感覺哪裡不太對。
蘇枋隼飛伸出一隻食指,十分認真地說道:“據說,擁有主將風采的人,往往都有著不同的特性!”
“特性——”木兔光太郎的反應相當誇張,“てく(teku)生?那是什麼,特彆的學生?”
“嗯!我覺得可以這樣理解呢。”蘇枋隼飛掐著下巴,認同了木兔光太郎的說法,“就像能做與眾不同地事情之類的,比如……胸口碎大石?”
“哦!”
“哦哦!”
黑尾鐵朗和木兔光太郎一齊亮了眼睛,互相對視一眼。
赤葦京治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捂著自己額頭。
虧他還在為這個新人擔心,完全是暗中挑釁的一把好手嘛。
於是他就眼睜睜看著兩個隊的主將拉出了椅子,表示這兒沒有石頭可以表演,那不如咱們兩個來碎個椅子吧,然後擼起胳膊馬上要開乾。
赤葦京治覺得這個世界在玩弄他,放棄對木兔光太郎的馴養,和孤爪研磨對視一眼,確認心思後,轉身無情離去。
蘇枋隼飛倒是沒想到他們真的會信,畢竟是一群要保養手部的排球選手,要是因為這個玩脫了傷到了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