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出那一球所蘊含的,隻能清晰地感知到打穿三米線的力量的淩厲。
蘇枋隼飛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應對。
這一片未知的領域,他不過才掀開畫布一角,就已經窺見不見底的深海。
他匆匆入局,想要尋找執念的原因。
實在是太狂妄了。
但夜久衛輔說的也沒錯。
他想接一次看看。
或者說,他想防守一次看看。
無論是用接的,還是用攔的,又或什麼彆的方式都好。
擺在麵前的困境,追上去,跨過去,才不愧對蘇枋隼飛曾經的宣言。
如果他因為這就怕了,不就真的成了逃兵了嗎。
思考間,木兔光太郎又拿下了一分。
孤爪研磨接球不成,排球打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被彈飛,穿過蘇枋隼飛的耳畔,砸在體育館的牆壁上。
簡直如同身臨其境一般。
“耶!今天的我,狀態超好嘛!”木兔光太郎拿下一球之後,舉著雙手和他的二傳擊掌。
“嗯,請木兔前輩一直保持。”
第一個輪換上場的犬岡走撐著膝蓋,擦去額頭上的汗水,對孤爪研磨說:“研磨學長,對不起,是我沒攔到位才讓他打過去了。”
孤爪研磨甩了甩被震麻的手,搖了搖頭,“沒事,你就一直追著他就好。”
“好!”
接下來,犬岡走就如孤爪研磨說的那樣,隻盯防木兔光太郎一人。
他是副攻手,死追著一個攻手不放去攔網,會給攻手的進攻帶來壓力。
——當然,在攔網有效的情況下。
但犬岡走畢竟才高一,技術還沒到位,隻是跟著球在行動而已。
木兔光太郎想要打破他的防線很輕鬆。
但漸漸地,似乎有點不太對。
“夜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