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殺梁安笙。
知道秦莫是埋怨他以前老不讓他管他的事情,感覺到他身上陡然濃重戾氣和殺意,梁安笙倒也不怕,拍了拍他的背,笑道:“那好,這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許翎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眉宇間滿是陰霾,自從幾天前他和梁安笙談崩了,他又去了幾次梁氏都沒有再見到他,顯然是對方不準備和他談了,今天聽說父親派了那個私生子過去,他心裡就覺得不踏實,結果沒想到幾個小時前,他竟然拿著新的合作意向書回公司,說是合同基本談成了。
這怎麼可以?!
看著眾人提起那個私生子就一副讚賞的模樣,許翎覺得諷刺極了,他堂堂許家大少爺,哪裡不如那個私生子了?
都是那個賤人!一定是她記恨退婚的事情,才會對他這樣百般刁難,故意不和他合作。
許翎越想越憤怒,眼睛通紅,隻恨不得把梁安笙生吞活剝了,早先關於他喜歡他的猜想也都變成了惡毒的恨意。
不過過了今天就好了,他找的都是老手,那個賤人和私生子,全都活不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
眼見天都黑下來了,許翎越來越焦躁,但仍然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就在這時,他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許翎正了正領帶,麵上鎮定下來,朝門口叫道:“進來。”
進門的卻不是他嬌滴滴的小秘書,而是幾個身穿製服的警察,“你好,許先生,我們懷疑你與兩起蓄意殺人案有關係,作為重要嫌疑人,請隨我們走一趟。”
說著,不待許翎驚訝,一副泛著銀光的冰冷手銬就拷到了許翎的手腕上。
謀殺案當然是梁安笙,許辰這兩起。□□,雖然都沒有成功將人殺死,但許辰雖然聽了梁安笙的提醒,卻還是受了不輕的傷,不過他卻親手抓到了凶手。
所以現在這謀殺的罪名一經落實,就算輕判,也足夠許翎在號子裡麵蹲上個四五十年了。
而且被牽扯的兩個人,都與許家有關係,都算得上是自己人,況且梁安笙還有秦家與梁家撐腰,本來就對許翎有七八十分失望,所以這次的糊塗事,許家是不可能給許翎擦屁股的了。
在查證期間,由於有秦莫提供的完整證據,加上梁安笙又把前次梁安誠的案子重新扯了出來,很快就有了結論。庭審來得很快,當日人證物證齊全之下,許翎當場被判了無期徒刑。
剛開庭時許翎還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雖然麵貌有些憔悴,但他知道他背後還有許家,他爸媽爺爺不會不會管他。
但現在聽到無期徒刑四個字,他終於淡定不起來了,“不可能!怎麼可能!你們一定是判錯了!”說著他就朝觀審席上看去,卻沒有看到任何一個許家人。
他頓時明白了什麼,心裡咯噔一下,麵色一點一點變得慘白,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但旋即又是大怒,朝著另一頭的梁安笙大罵起來,詞彙極其刺耳,很快就被捂住了嘴帶了出去。
梁安笙權當他的罵聲隻是一陣耳旁風,吹過了就是了,沒有看到秦莫一閃而逝的莫測眼神,否則他肯定要明白,男主在監獄裡的日子肯定不太好過了。
出了法庭,梁安笙就聽到係統提示音,“逆襲值+10%,當前逆襲值為100%,恭喜宿主完成任務,請問宿主是否立刻返回任務空間?”
梁安笙抬頭看了眼天上透出雲層的太陽,現在是冬天,難得出一回太陽,照得人暖融融的,看了眼身邊正專注計劃晚上給他做什麼菜的男人,“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