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也不錯,他踹她的時候用了一股暗勁,震碎了她一條經脈,這雖然對她的生命沒有威脅,但是今後若是她想再使用異能卻是難上加難。
他倒是想看看,沒有了異能,男主是不是還依然會喜歡她。
其實梁安笙更想把她劃花臉的,不過這樣一來就太明顯了,這不是明擺著這件事有第四者介入嗎?儘管他們極有可能懷疑不到他身上來,但梁安笙絕不會做這種授人以柄的事情,於是便饒過她了。
二十分鐘後,梁安笙回到綠湖灣彆墅,再次悄無聲息的順著窗台爬進屋裡,正要換睡衣,突然看到床頭竟然站了個人,心不由一跳,臉上卻掛上了歡快的笑容,“弈哥哥,你要陪我一起睡嗎?”
似乎沒想到梁安笙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韓弈原本想要問他去了哪裡的話卡在了喉嚨裡麵,竟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梁安笙也不指望他立刻回答,繼續背過身幾下把衣服脫下來,然後開始脫褲子。
此時窗簾沒有拉上,窗外的半邊月亮撒下的銀輝落在少年白皙的皮膚上,勾勒出他筆直的雙腿和挺翹的臀部,腰身雖然纖細,但剛才翻越窗台時的動作卻能體現出它驚人的柔韌,韓弈視線逐漸深沉,聲音有些沙啞,“寶貝,你在做什麼?”
梁安笙側過頭看他,咦了一聲,“你還沒上床啊?我在換睡衣,馬上就睡啦。”
看著少年因為側過身露出的鎖骨和下方兩點粉色,韓弈動了動喉結,“那……晚安,寶貝。”
看著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和迫不及待關上的門,梁安笙噗嗤一聲,趴在床上哈哈大笑起來,太太太好玩了!
099再次為這個可憐的男人默哀,它可是清楚在麵對宿主時男人的抵抗力有多差,尤其是宿主還這麼明目張膽的色.誘,簡直太可憐了。
接下來兩個月梁安笙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完全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米蟲生活,生活彆提多愜意了。
整整兩個月,舒家人都沒有找過梁安笙,倒是韓弈時不時把舒家人的信息拿回來給梁安笙看熱鬨。
拿到燕京城南的地之後,舒城山就把寶完全壓在了上麵,他向銀行貸了大量資金,一股腦的投入了這個建築項目。
然而就在開工的第一天就遇上了麻煩,那塊地一米以下竟然全是堅硬的花崗岩,好在花崗岩岩層不算太厚,雖然加大了施工難度和成本,但也還在承受範圍之內。
舒城山下令把花崗岩區全部挖開,然而就在清理完花崗岩之後不久,往下再挖半米,卻又發現下麵竟然是鬆軟的沙質土地,一挖就陷,根本不可能打地基。
然而舒城山哪裡那麼容易妥協,而且他也不可能妥協,他的身家幾乎全都壓在這一個項目裡麵了,要是做不下去就完了。
所以他還是勒令工程隊,把整片土地全都翻了一翻,最後絕望的發現,除了他最開始來測地形時候的那一小片區域,其他地方全都是這種岩石沙地。
而僅剩的那一小塊地,連一個保安亭都修不起來。
想到舒城山現在焦頭爛額的樣子,梁安笙就樂不可支,甚至大發慈悲好幾天沒有折騰韓弈,讓韓弈大大鬆了口氣。
每天洗冷水澡,他這強悍的體質都快感冒了。
就在梁安笙笑話完舒城山不久,舒城山突然找上了門。
舒城山是宏安城數一數二的大企業家,在很多地方都有房子,綠湖灣這個彆墅區自然也買了一套備著,所以他在打聽到韓弈住在這裡後,便拿上禮物火急火燎的趕來了。
此時正是上午十點,梁安笙被韓弈挖起來吃過早飯正在睡回籠覺,韓弈每天都趁著這時候出去處理一些公務,約莫要三個小時,也就是十一點才回來給梁安笙做午飯。
聽到門鈴聲,梁安笙拉起被子遮住耳朵繼續睡,然而沒多久門鈴又響起來了。
連續四五次,梁安笙瞌睡終於睡不下去了,一邊想著待會一定要讓韓弈把門鈴拆了,一邊問道:“小九九,是誰在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