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被李撚當眾指出來,自然不能再當縮頭烏龜,反應激烈的衝著李撚道:
“你小姑娘家的不要血口噴人,你再踏馬的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告到你們學校,讓你連學都上不成!”
嚇唬,又是嚇唬。
這種色厲內荏的貨色,陸一鳴無比厭惡,而李撚並沒有被嚇到,反而帶著哭腔的堅定道:
“你就說了,就是在那兒——”
李撚指著不遠處那棟建築側邊:“你就把我叫到那旁邊,就那麼說的!我不願意,你就嚇我,說不給我安排戲,說我不參與拍攝就是違約,還要十倍賠償違約金。”
這個叫徐濤的副導演憤怒的大聲道:
“你給我滾!一個小丫頭片子,還碰瓷到老子頭上了,踏馬的隻要稍微拍過戲的誰不知道,副導演怎麼可能安排演員拍攝,到了你的戲份,你直接拍就是了,哪需要我安排?是你傻還是我傻?”
陸一鳴聽不下去了:“如果誰聲音大點誰就有道理,你怎麼不把導演的喇叭打開喊呢?”
本來在吵架,陸一鳴冷不丁的一句話,讓有些人猝不及防下,差點沒忍住,嘴裡噗嗤出氣聲又趕緊忍住。
而那徐濤朝陸一鳴怒道:“踏馬你被栽贓陷害了你不生氣?”
陸一鳴眼神一凝,像刀子似的盯著徐濤,緩緩道:“你再給我說一句踏馬的?”
在陸一鳴盯著徐濤的那兩秒間,他一聲不吭的凝視著他,雖然沒有凶狠的神態,但那眼神,就讓徐濤不敢對視,下意識的就挪開目光。
周圍的空氣都像是驟然縮緊,讓氣氛凝固下來。
儘管陸一鳴有時候自己說,或者跟雷加音這麼說,那是熟悉,雷加音之前被陸一鳴掛斷電話,到了找不到他的時候也這麼說,但你一個陌生人,跟誰踏馬的呢?
之前徐濤縮在後麵不出麵,一直是導演陳建說話,這樣的人本就沒什麼膽色,更不用說跟陸一鳴這樣,看起來年輕氣盛的大小夥子對抗。
就在這時,從不遠處一輛房車裡,出來幾個人。
為首的,就是何賽菲,在她旁邊還有一個身材嬌小的女演員,正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