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忙完嗎?”
看到這一條條的信息,一個百無聊賴少女的心思顯露無疑,讓陸一鳴忍不住笑了起來。
剛剛他跟趙麟做編曲的時候,就把手機調成靜音了,這會兒看到了就打字回複:
“剛弄完,正在回去的路上呢。”
發出去不到半分鐘,信息就回來了:
“你在弄什麼啊,又拍戲嗎?”
“沒有,跟老師學編曲,我寫了首歌。”
“哇,這麼厲害,好棒,我想聽。”這條信息發來後,陸一鳴還在打字,又來了一條:
“鳴哥,你去網吧好不好,我跟你視頻,你唱給我聽吧?”
陸一鳴於是把剛打的字刪了,又重新打:
“不要,在網吧唱歌,人家不說我是個傻子。”
“嗬嗬,我想聽呀,你可以去一個角落嘛,戴著耳機,對著耳麥唱小一點,我就能聽到啦。”
這個時候,嗬嗬兩字還是代表微笑,菊花還是一種花朵,臥龍鳳雛也隻是三國裡的名號,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踏馬的都變味了。
最終陸一鳴架不住劉師師撒嬌,轉頭去了網吧。
當然,那是因為她是劉呆呆,如果換成如花,給錢陸一鳴都不帶拐彎的。
在網吧前台激活後,陸一鳴又要了一瓶冰可樂,然後找了一個角落,開機登錄一氣嗬成。
他的是六位數的號碼,特彆好記,當初還是胡戈幫他申請的,中間被盜過幾次,也都是胡戈幫他找回來的。
這個號一直用到二十年後,大概是除了身份證以外最長久的號碼了。
給劉呆呆打過去視頻,很快就接通了。
她穿著清涼的淺藍色吊帶睡裙,即使渣渣的畫質,都不能掩蓋她那修長的雪頸,還有清晰可見的鎖骨,甚至因為燈光的照射,整個人籠著一層光暈,看著挺仙兒的。
“好漂亮啊你。”陸一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