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年後,她以自由身參加06年超女,拿到沈市賽區第四名。
而張捷就不自由了——參加07年快男,公司還是看到《“我型我秀”冠軍參加快樂男聲比賽》的新聞才後知後覺,這就有點打臉了,於是登報吆喝讓他回去。
張捷自然不從,靠粉絲自籌湊夠了一百萬的違約金才脫身,從此走上了快樂的生活。
至於薛知謙,沒錢違約,隻能老老實實待到七年約滿。
從06年《認真的雪》爆紅,到2010在路邊邀請人看他的免費演唱會都無人理會,大起大落可見一斑。
也可能正是穀底蹲太久了,2017年他才屢次力保因為人氣太低,站在淘汰邊緣的“普通人”毛不易,最終才華戰勝了資本,才有了毛不易的頂流之路。
其實不僅僅是《我型我秀》,東方台的那些選秀,包括但不限於《達人秀》、《加油好男兒》等等節目,播出的時候熱火朝天,選手們風頭正勁。
似乎結束後就有萬千星輝等著他們成為大明星,但播完後不能說銷聲匿跡,隻能說……查無此人。
反觀湘省台,每一屆都有幾個走紅的,流量會持續很久,甚至像05、06超女、07快男這三年,年年都有頂流出來。
東方台任何方麵都不比湘省台缺,甚至坐擁滬市,資源更廣也更有錢,但就是捧不了人——即使有選手後續走紅,也跟他們無關。
陸一鳴橫豎翻看了一遍,最終從裡麵讀出一個摳字。
這也讓陸一鳴有了警醒。
“將來,如果將來我做了娛樂公司,不能說像胖東來那樣利潤十成,我一員工分九,但至少也得大方一些,總得給馬兒點草吧?”
從虎哥的工作室離開,陸一鳴打車朝車墩影視城去。
他對趙健說有事並不是借口,而是何賽菲給他打電話,說這兩天還有一個角色,問他有沒有時間來客串,再掙點錢。
掙錢的事,陸一鳴當然有時間。
不是說未來要當大老板的人就看不上這些小錢,而是你要是連小錢都不去賺,踏馬哪兒來的本錢去賺大錢?
陸一鳴進去的時候,一路暢通無阻,連平時攔人的保安都不見蹤影。
一直到了他們劇組這邊,才有劇務湊過來,也依然很客氣:
“請問有事嗎?”
前世這時候,陸一鳴還在校園沒有畢業,從沒想過捯飭自己,夏天基本就是普通的T恤,冬天就是黑色的羽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