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鳴想了想,道:“我有一個朋友,我說你要是來滬市,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過來,他不相信。”
“那我明天就去請假,讓他看看是不是真的。”
陸一鳴確定了,這京城大妞,好像確實動情了。
如果換個女的,大概就會說“你乾嘛把我們的關係到處去說”、“你怎麼這麼無聊”……
“那你可彆,我已經能想象,你上午請假後,老王又該怎麼罵我,你踏馬要是請假了,老王不得提刀來滬市找我。”
“噗嗤~”高媛媛立刻笑了:“我聽李賓說,他還真罵你了,說你走了也不安生,淨一個攪屎棍。”
陸一鳴嘴角抽了抽,片刻後道:“他好像連你也一塊兒罵了。”
高媛媛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你才是屎呢,惡不惡心你!”
“那不是你說的?”陸一鳴無語道:“而且你理解錯了,我說的攪,是真的攪,莪說的棍,也是真的棍。”
高媛媛又愣了一下,這時候才搞清楚陸一鳴的隱藏含義:“你還不如惡心點呢,現在直接變態了。”
說完她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道:
“我還聽說,老王說找你來演真是失策,來拍個戲把女主角的心都給勾跑了,以後再找你拍戲他姓倒過來。”
“倒過來不還是王……”陸一鳴無語道。
“哈哈,我們也
這麼說。”高媛媛樂道:“看來他還是對你挺滿意的啊。”
“那還是彆了,這些文藝片導演最愛拍攪屎棍題材了,可彆像李安那樣拍個斷背山。”
高媛媛忍俊不禁:“那可真說不準。”
陸一鳴心道什麼叫說不準,是肯定會,前世他就把秦昊介紹給婁燁,然後拍了《春風沉醉的夜晚》,連攪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就是陳思成。
“雖說上學的第一課就是解放天性,但我覺得自己隻想解放異性,跟那方麵完全不搭。”
高媛媛在電話那邊笑得花枝亂顫。
最後也不知道聊了多久,反正莫名其妙就斷了,再一打就打不出去了。
“應該就是欠費了。”
想到欠費,陸一鳴就想到移動,然後就想到自己的彩鈴,現在也上線十天,就是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不過這事情就像公交車,上了車就隻能按照他們的路線去走,頂多給你報個站就不錯了。
第二天就是9月1號了,陸一鳴去學校報道,順便去交書本等雜費。
到了教室才知道,班裡二十個人,隻來了十個,其他的都出去拍戲了。
讓陸一鳴詫異的是,胡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