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容盯著陸一鳴:“你懂得還挺多嘛?”
“自學成才。”陸一鳴臉不紅心不跳。
田海容也沒多想,轉而好笑道:“那你圖我的什麼?”
“圖你的大波浪啊。”陸一鳴低頭嗅了一下:“挺香的。”
田海容愕然的看向陸一鳴:“就這?”
“你不要妄自菲薄,這可是三個優點,一般人很難湊齊呢。”陸一鳴笑道。
田海容終於回過味來,橫了陸一鳴一眼:“你又開始耍榴芒了。”
“沒有,我隻是實話實說。”陸一鳴笑了笑:
“你肯定不止這三個優點,性格好,脾氣好,溫柔,會疼人……多著呢。
”
田海容忍俊不禁,臉上滿是被誇的甜蜜之色,哪怕旅途勞累也都一掃而空。
其實,現在才二十九歲的田海容,真不算大,如果回到陸一鳴重生前的2024年,那些95花也都二十九歲了,但能記住名字的寥寥無幾,卻不妨礙很多都鮮嫩可人。
但這些小花,遠不如同齡的霓虹藝人——馬場富美加給陸一鳴印象深刻,因為馬場確實挺富有的,是美的加分項。
兩人說說笑笑的,回了田海容的房子。
這一夜,自然是搖晃金玉床,醉入美人鄉;雪吟酣戰濃,開荒至天亮。
好詩,好詩!
當浮一大白!
……
睡醒後,陸一鳴想起昨天的事情,忽然好笑道:
“有一首叫做《四喜》的詩,你聽過沒?”
田海容慵懶道:“好像沒有吧……”
“說內容估計你就知道了。”陸一鳴道:“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這不是那什麼人生四大喜嘛。”田海容恍然道。
“就是根據這首詩來的。”陸一鳴看向她:
“因為我忽然發現,昨天一天,這四件事都經曆了,也挺巧的。”
田海容忍俊不禁:“我發現你對這些倒是孜孜不倦,特彆喜歡鑽研。”
“誰說的。”陸一鳴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糾正道:
“這是恰好的時間經曆恰好的事情,就水到渠成的想到了。”
說完陸一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再說這四件事,結果你隻關注那件事,還說我孜孜不倦?”
“沒有,我沒有!”田海容強自辯駁,不過跟陸一鳴單獨相處,她也沒什麼不好意思,隨即好奇道:
“金榜題名是你得票最高?那他鄉遇故知是什麼?”
“就是昨天去參加總決賽的時候,我忽然看到莊重,昨天不是跟你說過,上次在火車上偶然見麵。”
“哦哦。”田海容笑道:“勉強也算吧。”
說完她自己也好笑起來:“這麼說好像還真是,你昨天應該去買彩票的,沒準能中五百萬。”
“那玩意兒就是糊弄鬼的。”陸一鳴嗤之以鼻。
“看來你意見很大啊。”
“有那錢我還不如去買股票呢。”陸一鳴道,隨即想起上次買股票的事情:
“對了,上次本來說借你的錢做彩鈴,後來跟移動簽約了,那錢也沒用上,我看石油濟柴又跌下來了,我就把那些錢還有我的都投進去了。”
田海容愣了愣:“全部都投進去了?”
“我就是有種預感,他跌下去了,應該還會漲。”陸一鳴胡謅道。
田海容哭笑不得:“還說彩票糊弄,我看你買股票更糊弄。”
“就一個月吧,十一的時候不管漲跌都賣了,以後再也不買股票了。”
陸一鳴這麼說,一來是給她打個預防針,免得她覺得自己對股票有經驗還想這麼搞,但陸一鳴除了那些大火的股票外,這些小支大漲的,他也隻記住這一個。
但那些大火的股票現在還沒到暴漲的時候,陸一鳴也不急著買。
先把從石油濟柴賺來的錢,拿去做唱片,以及投資影視就行了,等以後到了差不多時間,手裡的錢也多了,再拿點出來買那些長線持有。
見陸一鳴這麼說,田海容想了想:“也行,你對股票沒什麼了解,這次就當你練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