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榕這才坐過去,陸一鳴感覺到了腿上的柔軟,又忍不住心猿意馬,然後就親上了。
再然後……
不過這一次陸一鳴沒有多進一步,水到渠成最好,如果想安安分分的跟她一個人談下去也沒問題,但偏偏陸一鳴不是,所以他沒有強扭。
否則以楊榕此時的狀態,陸一鳴真要想的話,肯定可以做到,但將來知道了彆的情況,她就沒那麼好接受了。
所以接下來如果她不主動跟陸一鳴聯係,陸一鳴也不會主動聯係她。
這就是養魚的經驗了。
第二天一大早,劉師師問昨晚上你們吃了什麼好吃的,楊榕指著陸一鳴道:“你問他。”
“我們吃了好多。”陸一鳴笑道:“比如白花花的……”
楊榕立刻眼神斜過來,甚至還有些緊張,但陸一鳴隨後道:“酸甜豆腐腦。”
劉師師呆了呆,而楊榕則鬆了口氣,沒好氣道:“說話也不一口氣說完。”
陸一鳴哈哈大笑。
劉師師則好奇道:“甜的就不好吃了,還酸甜的,能好吃嗎?”
“好吃啊,當然好吃了。”陸一鳴道:
“特彆嫩,還滑溜溜的,甘甜中又帶著點酸澀,彆有一番風味。”
楊榕在一旁就這麼盯著他,但陸一鳴說得表情平靜,像是一本正經的說吃的,當然,他也確實在說吃的。
但楊榕已經不好意思再聽下去了,啐道:
“你就會逗人家小姑娘。”
“???”劉師師則有點懵,感覺說的是豆腐腦,又不像豆腐腦?
上午沒待一會兒,楊榕就走了,而中午休息的時候,劉師師去找“傳說”中的酸甜豆腐腦,卻沒找到。
她回來找陸一鳴問,陸一鳴隨口道:“可能人家走了吧。”
“???”劉師師再次滿腦袋問號。
又拍了幾天戲,時間不知不覺也到了十一期間。因為陸一鳴提前就跟周祥林說過,所以直接說一聲就走了。
至於什麼假期,在劇組這裡是不存在的,開工一天就是多少萬的消耗,除了過年有些劇組會放一天假,其他時間根本沒有假期。
不過木瀆鎮本來就是景區,十一期間遊客不少,老宅子是沒法拍了,隻能轉為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