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的嘴唇上沾了東西。”
戚曜的指尖在沫黎的唇上輕輕拂過,沫黎抿了抿唇,嘗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這藥膏你拿著吧,一日塗三次,很快就會好了。”沫黎將藥膏塞進了戚曜的手心裡,彆過了頭,明明看不見,卻還是能感覺到那人盯著自己看的目光。
“主子不是說要幫我塗藥嗎?就隻幫一次?”
明明隻是個侍仆,為什麼給人的壓迫感那麼重?這個侍仆到底是誰?他真的隻是普通的魔族嗎?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在心裡發芽生根。
接下來的時日,沫黎一直待在水池子裡沒有出去。成年的人魚可以好幾日不吃東西,沫黎不吃不喝地在水裡待了好幾日。
戚曜總是坐在池邊的木榻上,癡癡地望著池麵,他很後悔,不該逼得這麼緊的,作為一個侍仆,他之前的行為確實不太稱職。
為了沫黎,他不恥下問,找到了掌管侍女的總管浮華。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這東西是你能碰的嗎?你要是再這般出格,改明兒就將你扔進萬蛇淵喂蛇。”
浮華正在教訓逾矩的侍女,看見魔尊來了,立刻將凶神惡煞的嘴臉收了收。
“魔尊,您來了啊?您有何吩咐?”
一般情況下,魔尊是不會來調教侍女侍仆的調教司的。他這一來,調教司上下都震驚了。見慣了大場麵的浮華也有些不知所措。
見魔尊不說話,隻是一味地打量調教司的侍女和侍仆,浮華恭敬地詢問道“魔尊是想換一批貼身侍候的侍女嗎?前陣子送來了一批模樣身材頂好的女子,這些天剛好調教好,魔尊要不要看看?”
看著一個個畏畏縮縮、低頭哈腰的侍女和侍仆,戚曜明白了,自己之前裝侍仆確實裝的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