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他,他會以吻堵她的口。
周小溪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肉,隻能任黎燼淵宰割。
被按著不知道親了多久,在周小溪以為自己快要憋死的時候,黎燼淵把她放開了。
然而,也僅僅隻是讓她緩了下呼吸而已。
之前中催情藥的是周小溪,今晚黎燼淵仿佛也中了藥一般。
兩者情況不同的是,他們一個真中藥,一個因為動情而沉醉其中。
黎燼淵呼吸沉沉,扯過架子上的浴巾粗略的擦下兩人身上的水珠 ,眨眼間,兩人親吻的地方就從浴室轉移到了臥室的床上。
男人的手臂如鋼鐵一般箍著她的腰,周小溪聽見他在她耳邊說:“我儘可能輕點。”
住在這裡後,她覺得自己像是等著被處決的人,他什麼都不做的時候,她的心懸在半空,等著被審判的滋味很不好受。
現在他什麼都做了,她反而踏實了。
既然沒辦法躲過去,還不如……乖一點。
這位大名鼎鼎的燼爺什麼都有,不管是長相,身材,錢,還是權,樣樣都能甩那個什麼導演十萬八千裡。
真的算起來,也是她賺了。
周小溪想的明白,但還是邁不過去心裡的那道小門檻。
隻能一遍一遍的給自己心理暗示,對他的各種親密接觸不要表現出反感來。
長夜漫漫,繾綣至深。
昏睡過去前,周小溪想到一句很經典的話: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總結起來就是:男人的話不可信。
在床上說的話尤其不可信。
次日,兩人都睡過了頭。
黎燼淵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睡過這麼踏實的覺了。
夜夜噩夢,睡不踏實,即使睡著了也會驚醒,之後再也睡不著。
之前的種種失眠情況好像一夕之間就全都消失了。
旁邊周小溪還在睡,不算很長的頭發散開在枕頭上,她枕著他的胳膊,臉半埋在他的胸口處睡的正香。
怕吵到她,黎燼淵沒著急起床,深邃的黑眸注視著她。
睡到將近中午,周小溪從睡夢中醒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對上了男人的眼睛。
她還沒完全清醒,嗓音軟軟的問:“幾點了?”
“十點多,或者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