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如果我能把他的感冒治好,你就當著我們的麵吃一整個榴蓮。”
“哼,有什麼不敢?”英俊哥冷笑一聲,“要是你輸了,你也要吃一整個,帶殼一起吃!”
“還有這種吃法?”巫俊笑了笑,道,“那我也加個條件,要是你輸了,我不讓你吃殼,也不讓你吃涼的,你烤著吃吧。”
英俊哥咬了咬牙,最後狠心從牙縫裡憋出一個字:“好!”
反正他不會輸。
張溪泮中的這種蛇毒很罕見,他都是好不容易弄到的,相信血清和解藥更加稀少。
他不信這個華夏人,會有這樣的東西。
巫俊當然沒有血清或者解藥,也沒有無根水,那個大葫蘆背著不方便。
但他有天師丹,還有健康符。
而他和英俊哥打賭吃烤榴蓮,也並不是為讓他聞那個味道。
他隻是覺得這個榴蓮太奇怪了。
但如果他親自動手把榴蓮打開,就找不到凶手是誰。
所以他才廢了這麼多話,目的就是想看看,讓英俊哥親手打開榴蓮的時候,他會是什麼反應,從而推斷誰是凶手。
當然,其實天機眼一下就能看透真相,但他覺得靠自己的智慧找出凶手,才是最棒的。
於是他走進房間裡,抓起張溪泮的手臂。
為了保險起見,他拿出了刻繪健康符的刻刀。
“治療感冒這種小病,在我們華夏根本不用吃藥,推拿一下就好了。”
於是借著被子的遮擋,他在張溪泮手臂上快速地刻繪健康符,在其他人看來,就像是在推拿。
幾分鐘後,健康符刻繪好了,銀光一現,迅速進入張溪泮體內。
不到半分鐘時間,張溪泮所有的症狀都消失了,並且虛弱地睜開了眼睛,疑惑不解地看著胸口被撕開的睡衣,還有門口的一大堆人。
“發生什麼事了?”
“溪泮!”
薔薇一下子就撲了上來,哭得梨花帶雨:“你沒事了!太好了!”
除了範彭叔侄兩人,其他人都像見了鬼似的,一個個長大了嘴巴,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
張溪泮可是中了降頭啊,結果推拿了幾下,真的就完全好了!
這是降頭啊!
不是蒜頭!
還是說,他剛才真的隻是感冒了?
“不可能!”
英俊哥大步衝了進來,扳著張溪泮的肩膀左看右看,但事實證明,這就是個完好無損的張溪泮!
“你……你到底用了什麼邪法?”
“邪法?”
巫俊心道這家夥還真是惡人先告狀,你要殺人取血才是邪法好嗎?
“宗拉維蒙先生,”巫俊說道,“現在,你是不是該履行我們的賭約了?”
英俊哥臉色一變,猛地向後退了幾步。
巫俊拎起旁邊的大榴蓮,一步步朝他走去,然後塞進他的懷裡。
“李管家,麻煩你弄個火上來!”
這……李聖翰有點為難了,真的要烤著吃啊?
這樣的話,整個房子裡的人,今天晚上怕是不要想睡覺了。
“榴蓮,我會吃!”
英俊哥抱著榴蓮就想走,結果被巫俊一把按住肩膀。
開玩笑,馬上就是揭開謎底的時刻,還能讓你跑了?
“就在這裡吃吧。”巫俊笑著說道。
英俊哥臉色再變數次,有憤怒,但更多的是驚恐。
因為他感受到了肩膀上,傳來了強大力量。
這個看起來不怎麼樣的年輕人,一隻手就像鋼鉗,緊緊夾住他的肩胛骨,讓他絲毫不能動彈。
“好,我就在這裡吃。”英俊哥狠狠心說道,“但烤的……吃生的行不行?”
巫俊從他眼裡,捕捉到一絲狡詐和陰狠。
這家夥想耍詐,看來這個榴蓮裡,應該沒有什麼好東西。
“算是放你一馬,你就吃生的也行。”
英俊哥慢慢轉過身,把榴蓮放在地上,用力一拍。
隻聽哢嚓一聲,榴蓮很輕易地裂開了一條大縫,一條細小的蛇,像幽靈似的從裡麵鑽了出來,直襲巫俊麵門。
果然!
巫俊心裡一聲冷笑,眼疾手快,輕描淡寫地一把抓住小蛇的尾巴。
雖然他有點發怵,但不代表他真的會怕。
但是,很明顯他十分不了解蛇這種生物。
以前他隻是聽說,抓蛇要抓尾巴,但不知道抓住尾巴之後,要麼用力掄起來,要麼不停地抖動,這樣蛇才沒有力氣回過頭咬你。
所以那條細小的蛇,在空中張開了大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而且還是大動脈附近。
他隻感到頸部一陣冰涼,好像有什麼東西噴在他的皮膚上。
同時,英俊哥眼裡露出陰冷的笑意,就像一條陰狠的毒蛇。
巫俊皺了皺眉,有點惱怒地把小蛇揉成一團,重重地扔在地上。
mmp,一條小蛇就想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