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俊決定了,從明天開始,他就要好好計劃一下女朋友的事了,首先要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孩子生一個就好了,要上私立幼兒園,錢多點沒關係,他不缺那幾個錢。
孫子滿月的時候,他應該有足夠的能力,給他準備一份很驚喜的禮物了。
……
“宿主請注意,”係統見他神遊物外,已經開始計劃孫子的婚禮了,忍不住地提醒,“現在宿主的宅邸不過是三級風水寶地,距離七級還有很漫長的一段路要走。”
巫俊這才回過神,問:“多漫長?”
“靠地球的自然資源已經無法達到,需要從廣袤的宇宙中引來更充沛的力場,才有那麼一線可能。”
巫俊:……不早說,害他白高興一場。
不過怎麼說呢,哪怕很渺茫,但終究算是有了一線希望,有希望就值得為之去努力啊。
於是他趕緊回到臥室,取來白玉葫蘆,把裡麵的無根水全部澆灌給了這棵長生果。
這是他剛剛取的名字,雖然有點老土,但卻很形象是不是?
澆灌完畢之後,他又繼續修煉飛針,爭取早點升級。
……
蘇昊然坐在市警局的候審室。
昨天西之林出了這麼大的事,作為主要負責人,他自然要配合調查。
透過裝著鐵柵的窗戶,他看到老媽帶著兩個律師,焦急地在外麵等候。
他知道這次他沒那麼容易置身事外,說不定還要蹲幾年牢房,不過他覺得這很值得。
至少今天他向所有人亮出了姿態,西之林不是誰都可以來欺負的。而且就算他不在,李明和也會幫他把西之林管理得很好。
所以到現在為止,他心裡都非常鎮定,他早就做好了接受一切懲罰的心理準備。
不過他已經在這裡坐了一個通宵,除了有人送來了一些吃的和水之外,也沒有人來審理他,這讓他覺得非常奇怪。
“蘇昊然,”這時一個警察打開門朝裡麵叫到,“你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
蘇昊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這一句話都還沒問,怎麼就讓走了?
昨天有三千多個人,在西之林的店鋪裡,受到了各種不同程度的傷害,雖然都是對方主動挑釁,但他們的反擊,顯而易見是有準備、有預謀。
看過監控的警察們,自然不會覺得他們毫無責任。
而且三千多人這麼龐大的數字,放在哪裡都不可能一句“你可以走了”就能完事吧。
“愣著乾什麼?”警察見他不動,又說道,“快點出來簽字,簽了字就可以走了。”
蘇昊然這才愣愣地走了出去,並同時對老媽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但章怡好像也是剛剛知道這個情況,驚喜的同時也是萬分疑惑。
“警官,真的沒事了?”
“難道你們希望有事?”警察笑著搖了搖頭,“昨天晚上我們派了幾十個人,錄了一個通宵的口供,結果你猜怎麼著?
“被你們燙傷、打傷的那些人,全都說是自己湊過去被你們潑到的,是自己湊上去被你們不小心誤傷的,而且連調解都不用了,也不要你們賠償一分錢。
“我上了這麼多年班,還沒有見過口供這麼整齊的,也沒有見過這種稀奇古怪的事,這次算是開眼界了。”
蘇昊然和章怡,還有請來的兩個律師麵麵相覷。
這的確是怪事,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啊。
“但是既然他們堅持說是意外,我們也不能強行把故意傷害的罪名安在你們頭上,你說對吧?”
蘇昊然點了點頭,他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但事實擺在麵前,他不信也沒辦法。
用這位警官的話說,他總不至於自己死皮賴臉地要去賠錢和坐牢吧。
那就回家吧。
至於以後會不會有人翻口供,以後再說了。
西之林經過這次的事情,比上次美食節的宣傳效果還要好,他得趕緊回去和李明和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擴張的節奏加快點。
……
在秦賡落腳的那個彆墅,兩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男人,正在挨個詢問和秦賡一起去西之林農場的那幾百個人。
從昨天晚上開始,到現在為止,他們已經有了答案。
“看來秦先生的去世不是意外,也不是有人迫害。”
“嗯,表麵上是這樣的,”另外一個人高個子說道,“但我總覺得這裡麵還有隱情。”
“要查嗎?”
“查不查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我們隻需要把調查結果彙報給基金會,自然會有人審核和決定。”
“那就趕緊回去吧。”
高個子點了點頭:“不過回去之前,我們是不是應該代表基金會,禮節性地去參加一下秦先生的葬禮?”
“基金會的備注事項裡,有這個規定嗎?”
高個子想了想,最終搖了搖頭:“好像沒有。”
“那就不去了,華夏這段時間的氣候真的讓人不舒服,陰冷又潮濕。”
“沒錯,”高個子點了點頭,“幸好以後不用來了。”
兩人對視一笑,利索地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和dv,拎著兩個大包走出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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