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麼簡單的題,巫俊不由搖了搖頭:“這不是白居易的《大林寺桃花》嗎,這個也太簡單了吧?”
寒玫玫問道:“那後麵兩句是什麼?”
“是……”巫俊想了想,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已經從腦子裡蹦出來的兩句詩,突然又不見了。
寒玫玫見他卡殼,笑意盈盈地看著他,那小眼神的意思很明顯:原來你也不知道啊!
“嗬嗬,這怎麼可能難得到我,好歹我也是高中讀畢業了。”
巫俊淡然一笑,剛才卡殼隻是個意外而已,這麼簡單的詩句他能不知道?
開玩笑。
“你聽我念一遍啊,“巫俊清了清嗓子,道,“人間四月芳菲儘,山寺桃花始盛開,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對不對?”
寒玫玫:……
大黑:……
“怎麼了,不對嗎?”
你們乾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巫俊也睜大眼睛,他不信他會記錯,這麼簡單又有名的詩句,他怎麼可能記錯?
他又在心裡默念了一遍,感覺挺通順的啊!
大黑悄悄用爪子推了推他的腳,巫俊眉頭一皺。
難道真錯了?
“你說那兩句,是杜甫的《客至》中的第三、第四句。”
寒玫玫的臉色微紅,也不敢正眼看巫俊,就像剛才說錯了的人是她一樣。
杜甫的?
巫俊摸了摸頭,這就有點尷尬了,難道是記混了?
“這個……白居易和杜甫是好兄弟嘛,我想他們不會介意的。”
寒玫玫:……
大黑把頭埋在地上,兩隻爪子捂著腦袋,沒臉見人了。
杜甫仙逝的時候,白居易還沒生出來呢,這是哪門子的兄弟啊!
以後請不要說認識本狗。
寒玫玫也被他逗樂了,掩嘴輕笑。
巫俊覺得這姑娘雖然不是那種非常漂亮的類型,不對,嚴格說起來,單論長相比起覃曉雨還要差點,比起楊寧寧就要差幾條街了。
不過她笑起來還是很好看的,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就像一朵出汙泥而不染的白蓮花……
不對,白蓮花好像是罵人的。
粉蓮花?白梨花?百合花?
好像都不太準確,總之是那種很清純,但又有點親和力,沒有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感覺。
這時老牛拿著兩道平安符出來了,初級、中級各一道:“小姑娘,你想買哪一種?”
“這兩種有什麼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了,”老牛說著把初級平安符拿了出來,“這個是高級平安符,一道隻要三十萬。”
“這麼貴啊!”
寒玫玫悄悄吐了吐舌頭,這個價格把她嚇到了,她知道巫大師的東西有點貴,可沒想到貴到這種程度。
“那你買這個吧,”老牛說著把中級平安符拿了出來,“這個隻要三萬塊。”
巫俊:……老牛,等會兒差價你來補啊!
一聽隻要三萬塊,寒玫玫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這個價格她還能夠承受。
“那這個有效果嗎?”
“放心,這也是大師親手製作的,”老牛說道,“而且這種屬於內部使用,一般人來了都不會賣的。今天也是看在這位小兄弟的麵子上,才會拿出來賣給你的。”
寒玫玫略帶懷疑地看了看巫俊,心道這是個什麼人啊,居然有這麼大的麵子?
“算了算了,”老牛這時擺擺手說道,“看在他的麵子上,再給你個優惠好了,三千塊。”
寒玫玫難掩喜色,但又有點不確定地問:“真的可以嗎?”
從三十萬到三萬,再到三千,這感覺怎麼就想在跳樓一樣?
“當然可以。”
“那謝謝您了老伯伯。”
“說了不要謝我,要謝你就謝他,”老牛指了指巫俊,“這都是看在他的份上,才會給你的優惠。”
“謝謝你。”
巫俊擺了擺手:“嗬嗬,小意思。”
“對了,”飛快地付了錢之後,寒玫玫突然問道,“老伯伯,我還有件事想問你。”
“什麼事?”
“你們家有一條白色的大狗嗎?”
這姑娘還記著這個事情呢!
“什麼白狗?”老牛眉毛一挑,“我們家就這一條黑狗。”
巫俊笑著說道:“你看,我沒有騙你吧。”
大黑:……兩個大忽悠!
“真的沒有嗎,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
帶著這樣的疑問,寒玫玫慢慢離開了望子山。
巫俊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淡淡地感歎道:“老牛,你要補我二十九萬三千塊差價,從借你的錢的利息裡麵扣。”
老牛麵色一僵,我這不是幫你撮合嗎,為什麼還要扣我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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