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這可如何是好?我、我、我還不想死......”
柳絮的身子嚇得抽搐,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落了下來,雙眸更加星光點點,楚楚相憐。
馬六兒靠近了兩步,拍了拍柳絮的肩膀,見柳絮沒躲,心花怒放,乾脆攬住了柳絮的肩膀,柔聲哄騙道:“六叔疼你還來不及呢,哪能看著你香香的身子喂了河裡的王八,你隻要答應六叔一件事兒就成......”
柳絮忍住心中的惡心,故做了然道:“六叔是說讓我嫁給六叔?我奶不會答應的,她恨不得將我像桂花一樣賣了呢!我不想去青樓,六叔,你會把我買過去嗎?”
“會會會,一定會,絮兒這麼好,彆說五兩銀子,一百兩銀子,哪怕傾家蕩產,六叔都答應,隻要絮兒好好的,乖乖聽六叔的話......”
馬六急不可耐的伸手去解柳絮腰上衣襟上的繩結,心道,自己為了看病,彆說一兩銀子,就是一百個銅板也拿不出來。
隻要有了柳絮與人私通這個把柄,自己什麼時候想睡就什麼時候睡,想在哪睡就在哪睡,柳絮敢說出個“不”字來?
最關鍵的是,去睡李寡婦,自己還得拎二斤花生;
去睡巧兒,即使是暗-娼,也要拿幾十個銅板。
兩人都是三十幾歲的徐娘半老,臉上的胭脂抹的跟驢糞蛋子擦麵粉,動一動都掉渣兒;
皮膚粗的跟豬肉皮似的,摸著一點兒興致都沒有。
哪像這柳絮,白白嫩嫩的,一掐能出水,一叫能酥-骨。
最最關鍵的是,不用花一文錢,真劃算,爺這回可有福嘍。
馬六兒高興得恨不得如春天的野驢,張嘴叫喚兩聲,以抒發自己此刻心花怒放的心情。
唯一讓他不爽的是,在她身後躲著不露麵的、先一步占了柳絮身子的窩囊男人。
馬六兒邪魅的扯了下嘴角,暗下決心,爺當著你的麵睡了柳絮,看你還能無動於衷不?
衣裳的繩結眼看著就要扯開,柳絮手心兒裡持著一物,心中默念著三個數,“一、二......”
“三”還沒有數出來,隻見阿黃的身子,已經如簧般從髭狗皮裡竄了出來,一竄竄到柳絮身邊,雙手一揚,一大把草木灰揚到了馬六兒臉上。
馬六兒登時被眯得睜不開眼。
柳絮見機不可失,將手裡的物件,順勢塞到了馬六兒的嘴裡,二人順著洞口就爬了出來,到了洞口,阿黃似已經用完了渾身的力量,身子再次要栽倒。
柳絮使出了渾身的力量背起阿黃,但自己力氣畢竟太小,二人逃跑的速度,如老黃牛般,慢慢悠悠。
眼看著快到山腳,馬六兒已經追了上來,身子一撲,抓住了阿黃的腳脖子,用力一帶,三人一起滾到了地上。
馬六兒終於看到了阿黃,雖然一付病態,但仍掩不住他身上的氣質風華,尤其是與生俱來的貴氣,讓馬六兒都不敢直視。
馬六兒妒火飛速串升,暗罵自己一聲“慫包”,飛快的衝向阿黃,缽大的拳頭,卯足了勁兒,照著阿黃的胸口和臉上就砸了下來。
柳絮拾起一根棍子,照著馬六兒的腦袋就砸下。
馬六兒吃痛,放開奄奄一息的阿黃,眼睛赤紅的奔向柳絮,罵道:“你TM就是個耐不住寂寞的浪-貨,連個病殃子都乾,爺這回讓你知道俺馬六兒哪比這病殃子強......”
柳絮將棍子放在胸前,眼睛陰陰的,如果有能力,她定會將這馬六兒的臟嘴給撕個稀巴爛。
馬六兒再次撲了過來,柳絮的棍子如雨點兒般的打在馬六兒身上、胸前,無奈馬六兒急了眼,勁力比平時大了兩倍還不止,不一會兒,便將柳絮壓在了身下,雙手用力去扯柳絮的衣裳。
嘴裡如同著魔道:“我要睡你、我要睡你......”嘴裡的涎水如小溪般的往下流。
阿黃目光赤紅,努力爬著身子,一寸、兩寸、三寸......
終於爬到了馬六兒腳邊,手沒有力氣抬起來,乾脆將小刀刺進了馬六兒的腳丫子。
馬六兒吃痛,飛起一腳,將阿黃踢飛,將腳上的小巧的刀撿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阿黃,臉上的神色,詭異得如同從地獄裡走出來的閻王,帶著嗜血的光芒。
拍了拍阿黃的臉頰,眼睛呆滯道:“我要睡、我要睡......”
小刀準確無誤的放在了阿黃的心口,隻要手稍一用力,便會貫穿而亡。
柳絮大叫了一聲:“彆殺他,我跟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