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被趙二剛、李文生等撞見了如何?
嘿嘿嘿 ,自然是“從”的更歡騰些,讓他們這些個豺狼從今後都離他的媳婦兒遠點兒!!!
燕北在腦中不斷的意念著,一陣巨烈疼痛傳來,燕北“啊”的一聲慘叫,捂著腋窩,看著騎在自己腰身之上的柳絮,一臉委屈道:“絮兒,你,你怎麼下手這樣狠啊......”
柳絮搖頭晃腦道:“說懲罰就要懲罰,我在炕上撿了三根兔子毛,你自然要被懲罰三根,還差兩根......”
燕北一臉門的黑線飄過,苦嗬著臉看著柳絮,柳絮卻不為所動,下手那叫一個快、準、狠,直接又撥了兩根,還頗為傲嬌道:“誰叫你自己吃飽了,餓著我的小白兔,這就是懲罰,看你以後再敢不敢了......”
燕北的眉眼邪魅的一挑道:“懲罰完了?”
看著燕北漸深的眼色,柳絮心中警鈴大作,坐直了身子想要站起來。
隻是正坐在某人的腰身之上,某人豈會輕易 的放過他,直接一個反轉,就被反轉壓在了身下,嘶啞著聲音,附在耳邊道:“絮兒,誰說我吃飽了,我餓得很呢!”
男子隨手扯起疊在炕角的被子,一揚手,二人瞬間同時被包裹在了被窩裡,迅速陷進了黑暗之中。
柳絮頓時窒息得喘不過氣來,手腳不聽使喚,腦子打了結,隻覺得一隻大手,如一條蛇般伸進了自己的衣裳裡,調皮的上下遊走,最後伸到了腋窩下,似貓爪般撓著,害得她渾身都跟著癢癢起來。
柳絮的臉瞬間殷成了紅色,急喘著,聲如蚊鳴道:“我、我、我沒有,你、你報複不了、我......”
“哦......”燕北的眼色漸深,大手從腋下劃了出來,改到胸前,改撓為握,聲音低沉道:“你是先惹我的,怎麼著也得被 懲罰了再放過......”
平時囂張得不可一世的柳絮,頓時打了蔫,雙手奮力要扯開男子的大手,卻被燕北一挽,雙手被塞在了自己身下,嘴巴對著柳絮耳盼道:“以後,還敢不敢懲罰我了......”
柳絮如同剛剛那隻小白兔一般,小小的腦袋弱弱的縮在男子頸間,低聲道:“是我錯了,你彆懲罰我了,我、我怕,你、你快放開我,一、一會兒娘她們都要回來了,讓她看見......”
燕北輕聲笑道:“看見了剛好娶你啊......”
二人正在被窩裡打著商量,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道:“大姐,阿黃,你們在玩捉迷藏嗎?”
燕北倒抽了一口氣,柳絮的臉頓時成了豬肝色,回來的,不是劉氏,而是剛剛離開的柳毛。
燕北與柳絮半天沒動彈,眼看著柳毛的聲音越來越近,大有伸手掀被子的可能,柳絮忙攏了攏身上淩亂的衣裳,如蠶蛹般一點兒一點兒的從被窩裡慢慢的“擠”出身體來,隨即攏住了被 口,自己則坐在炕沿,擋住了柳毛的視線,訕笑道:“柳毛,你咋回來了?”
柳毛狐疑道:“大姐,天還沒黑,你咋睡覺覺了?”
柳絮結巴著答道:“有、有點兒冷......”
柳毛撿起被扔在炕邊兒燕北的上衣,又瞟了瞟炕上仍舊很鼓的阿黃的被子,恍然道:“原來阿黃也冷,也在被窩裡,你們兩個一起睡覺覺嗎?”
柳絮臉色更加狼狽了,竟不知如何來回答柳毛的“一起睡覺覺”的問題。
說不是,可阿黃還光著上身呢;自己的衣裳又是狼狽不堪的;
說是,可二人除了互相“懲罰”,某人大手不老實的撩撥之外,倒是沒有再越雷池。
柳毛見姐姐結巴了,難得被吊起了興致,伸手去掀被窩,柳絮大叫不好,伸手一下子攔住的柳毛,說死也不讓柳毛掀被 子。
柳毛的好奇心被激起來了,越是不讓,眼睛越是不離被窩,仿佛裡麵有寶藏一般。
姐弟二人正僵持著,一隻大手從被窩裡伸了出來,手心兒托著那隻瑟瑟發抖的小公兔子。
隨即燕北的腦袋也探了出來,一臉無害的對柳毛道:“毛毛,小兔兔冷了,我幫它暖和暖和......”
柳毛先是看了看手上拎著的衣裳,又看了看被窩裡不著衣裳的燕北,最後頗為省事的點了點頭道:“娘說剛出生的小動物都怕冷,還是阿黃辦法多,這樣,小兔子就再也不怕冷了......”
燕北和柳絮終於長舒了一口氣,隻是心還沒落到底,柳毛已經拿起那隻一直被當作空氣冷落一邊的小母兔子,連同那隻小公兔,一起塞進了燕北的被窩,堅定的點頭道:“一隻兔子是暖,兩隻兔子也是暖,你就辛苦辛苦,一起幫著暖暖吧......”
燕北一腦門的黑線,兩隻小兔子再次瑟瑟發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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