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時分,見李寡婦睡得正憨,趙寡婦先將石頭抱走了,和閨女擠在一個屋睡,睡之前將馬六兒放進來李寡婦的屋中。
乾柴遇到了烈火,寡婦遇到了光棍,那場麵可想而知。
李寡婦當時哭得梨花帶雨,過後在馬六兒的軟聲細雨裡,又覺自己一個女子身世孤苦,正缺少一個說暖話的男人。
二人這樣半推半就的二次又成就了好事兒。
李寡婦甩去腦中的逶迤心思,肅了肅臉色,歎了口氣道:“姐姐,有件事讓我心頭亂得很,想找你幫我參詳參詳。”
趙寡婦將李寡婦叫進了屋子,臉色一正道:“妹子,咱倆不是外人,你有話說來便是,姐保證不對二個人講。”
李寡婦緊咬了咬下唇,半晌下定了決心,這才將事情的來籠去脈對趙寡婦和盤托出。
趙寡婦眉頭鎖了半天,最後輕叱了一聲道:“我看柳絮就是不想讓你供出主犯,所以才嚇唬你的!那可是一百兩的賞銀!乾嘛不去?得了賞銀,你和石頭的後半生可就有指望了,買上十幾畝田,和馬六兒成了親,過著有相公有兒子的好日子!”
李寡婦被趙寡婦說得心頭一熱一熱的,對未來充滿了憧憬,甚至想著怎樣改變馬六兒,不再好吃懶做,不再偷雞摸狗,不再四處撩撥女人,心裡隻心念著她一個女人。
二人正聊著,隻聽見院子“啪嗒”石頭子兒落地的聲音。
李寡婦臉色由紅轉白道:“姐,來的,不會、不會是.....”
看著李寡婦的臉色,趙寡婦知道李寡婦想岔了,忙擺手解釋道:“妹子,你可彆亂想,自從和你成了好事,馬六兒與我便早就斷了,來了也隻是為了打聽你何時會來,我若還想著他,就讓我天打五雷劈......”
李寡婦的臉色登時由白轉成了紅色,緊咬著嘴唇不說話,眼睛卻是偷偷的覤向門口,心想著這男人不會與自己心有靈犀,知道自己來了,便猴急的來了吧......
李寡婦總得要矜持一些,趙寡婦隻好下了地,趿攔著鞋去夥房開門。
門“吱呀”一聲打開,隨即便沒的動靜。
李寡婦心下狐疑,隨即想到,會不會是趙寡婦像上次一樣,直接跑到她閨女那屋去住,給自己和馬六兒騰地方了?
越想心裡越熱,越想心裡若如住了一團火,心想著馬六兒見的世麵多,也許明天報案應該由他去報得賞銀。
李寡婦欠了欠身子想出去迎接馬六兒,又覺得那樣太不莊重,便又重新坐回了炕沿上。
門簾一挑,一個男子的身影走了進來,將腰中夾著的趙寡婦屍體扔在了地上,陰惻惻的看著李寡婦。
男子長得雖好看,像極了天上的嫡仙,身上的氣息卻是冷如冰,像極了地府的勾魂使,看得李寡婦心裡發毛,蹭的一聲站了起來,不由自主然道:“竟然是你?!”
男子隨手彈出兩顆石子,打在李寡婦的膝蓋處和胳肘處,李寡婦登時小腿和胳膊一麻,四肢不能動了。
看著越發接近的男子,李寡婦駭然變色道:“你、你不傻?”
男子聳了聳肩道:“我、從來沒說過我傻,是你們背後說我傻。”
男子開始伸手解李寡婦的衣裳,李寡婦尖銳著嗓子道:“放開我,你個禽獸......”
聲音直刺破屋頂,傳出去好遠。
男子立即點了李寡婦的喉嚨一下,李寡婦登時聲音變得嘶啞,再也喊不出了。
男子滿意的嘴角上揚道:“剛剛這叫聲,著實不錯,再往下喊出名字就不美了。”
李寡婦見男子手上不停,將她己脫得幾乎一絲不掛,以為對方覬覦她的容顏,被這樣一個絕世年輕的男人看中,不知是她的幸還是不幸。
李寡婦初時的憤怒漸漸歇了,故意粗重的呼吸著,惹得平地風波起、濤聲又陣陣,楚楚可憐哀求道:“小相公,你、你若是想當個真正的男人,嬸子、嬸子教你便是,你將嬸子放下來,今夜好好的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