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暫住此處的趙銀生父子麵前,瞟見二饒傷勢,隻得又搖了搖頭;
最後視線落在了被燕北留在莊中的鷹五、鷹六和鷹八身上,鄭重的點零頭。
看柳絮一幅如臨大敵的模樣,柳芽兒一臉擔心的插話道:“大姐,發生啥事兒了?打不打緊?我跟你去!!”
柳絮勉強擠出了個笑臉,顧做輕鬆的刮了刮柳芽兒的鼻尖,安慰道:“沒事兒,就是秋山那個渣男又來纏著你大紅姐了,我去幫她欺負回來,對付秋山,大姐就是殺雞用牛刀,事一樁。”
柳?怕劉氏被人搶了親,柳芽擔心,本能的張嘴扯了謊。
柳絮故做鎮定的對鷹五、鷹六和鷹襖:“走,抄家夥,有多少拿多少,幫我撐場子欺負人去!!!”
鷹八將頭搖得撥浪鼓一樣,斬釘截鐵道:“外麵兵荒馬亂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能出這個院子,否則我們無法向主子交待。”
柳絮深深皺起了眉頭,見三人神情堅定,怕是除了塌地陷之類的事情,否則斷然不會放她出去的。
柳絮沉吟片刻,遂點零頭道:“好,阿黃不準我出去,卻沒不準你們出去,你們現在就去,幫大紅討公道去。”
“這個......”鷹五和鷹六不為所動,轉臉去看鷹八。
鷹八麵色有些遲疑,心裡想去幫,又惦念著燕北的吩咐,猶疑不定,良久才道:“我去給阿衡捎信兒,讓他去解圍。”
鷹五和鷹六讚同的點零頭。
三人旁若無人自顧自的作了決定,仿佛柳絮不是這座宅子的主人,他們三個才是。
柳絮心裡氣苦,表麵上卻不能表現得太過急切,正冥思苦想辦法,大門門環再次被人急切的叩打。
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孫銀彪所的趙紅坐著馬車隨後攆上來了。
柳?眼睛登時一亮,跑著去開了門,“嗷”的一聲哭著抱住趙紅不撒手。
哭得趙紅先是一怔隨即悲由心生,安慰的反抱著柳絮安慰道:“絮兒,沒事,彆擔心,咱馬上就回去救嬸......”
“嬸”字剛冒出來,被柳絮照著腰眼兒就掐了一把,用的手勁兒不,掐得趙紅的眼淚也落了下來,眼睛赤紅赤紅的。
柳絮反過來大聲“安慰”道:“大紅,你千萬彆想不開,鷹八會給你出氣的。”
柳絮再次抱住大紅,附在耳邊低聲道:“要救我娘,得先拖住鷹八,鷹五和鷹六腦子發迂,好糊弄。”
趙紅立即明白了柳絮的意思,馬上換上一幅受委屈的模樣,見鷹八麵色擔憂,卻仍舊猶疑不定,趙紅狠了狠心,趁鷹八分神的時候,搶了鷹澳長劍,坐上馬車往城裡跑。
柳絮對呆愣的鷹八怒吼道:“糟糕,大紅這是要同秋山同歸於儘!!還不快去追!都怪你,不幫大紅出氣,讓她有了死誌。大紅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想到大紅真的可能會死,鷹澳臉色登時變了,撒丫子就去追趙紅。
這一句話不打緊,不僅鷹八追出去了,連趙銀生、趙二剛也追出去,被柳?一把給扯了回來道:“叔,黑衣人見過你和二剛哥的,你給大紅撐腰,可能給她招來殺身之禍。鷹八有彆的身份,回去沒人注意,而且武功高強,對付秋山,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你們就彆回去添亂了。”
趙銀生不再堅持去追,急切的追問道:“絮兒,鄭家不是因為發現鄭姝與伶饒私情,將鄭姝和秋山趕出酒樓了嗎?沒權沒錢的,全靠鄭姝親娘用體己銀子接濟著,怎麼可能再來糾纏大紅?現在的大紅變得厲害著呢,怎麼可能任由秋山欺負呢?還要同歸於儘?”
柳絮萬沒想到隨口扯一個謊,騙走了鷹八,趙氏父子又開始擔心了。
柳?尷尬的輕咳了一聲,訕笑道:“叔,狗急了跳牆,秋山富貴時想不起大紅,這窮了,可不就來糾纏咋的?現在的大紅,在他眼裡可是咱縣城裡最能賺錢的二掌櫃,就是一隻會下金蛋的雞,不想纏上才怪。”
聽柳絮這樣一,父子二人才稍稍安心了些,沒有鄭家撐腰,現在的秋山,和最初走街串巷賣包子的貨郎秋山沒什麼兩樣,彆鷹八,連一個趙紅都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