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南希震驚起身,她搖著頭,抖落身上的雞皮疙瘩。她抱起密碼箱,有些無主地在屋內轉來轉去,不知該把這箱人間廢紙藏哪兒好。
她平日裡對人間廢紙也沒什麼概念,一億韓元十億韓元也隻是幾個數字而已,但……毛泰久的私房錢真的太多了,多到量變足以產生質變。
她一路走,銅銅甩著尾巴和鈴鐺一路跟,直到回到原地,看到捂著唇,憋不住笑的毛泰久,才氣呼呼把密碼箱往他懷裡一塞:“自己的私房錢自己看管。”
說完,就回了臥房,往床.上一倒。
腦袋剛沾上枕頭,南希就聽到男人進房的腳步聲。
隨即,“砰”的一聲,有什麼東西滑進了床底。床的另一端陷了下去,一雙溫暖的手環抱住她,毛泰久熟悉的聲音也從身後緩慢靠近:
“可我就想給你。”
“我能想到的、所有的好東西,都想給你。”
次日,金秘書安排的造型師準時到來。
都說時尚界十男九基,這話一點也沒錯,這次的造型師明顯也是。隻不過他並非翹著蘭花指、說話尖聲細氣的做作娘炮,而是舉手投足間散發著優雅氣息的知性男性。
一見南希,造型師雙眼亮了。
像他們這種人,見過的美人多了去,尤其是南韓的美人,多得就像水田裡的稻子,烏泱泱一片,乍一看的確賞心悅目,可單獨拎出來,千篇一律的宛如流水線上印出來的模子。
於是,南希登峰造極的美貌就更顯得可貴了起來。
尤其當南希穿上祖海·慕拉的高定禮服時,這顆耀眼的寶石更綻放出令人不敢直視的光彩。
煙霧紅長裙散發著火焰般的熱情,獨特的交叉領設計不僅將她皮膚襯托的更加白皙細膩,更是將她精致的鎖骨藏於紅色薄霧下,若隱若現引人遐想聯翩。
長裙表麵手工穿著金絲、珍珠與亮片,隨著南希的走動,它們像是不安分的火星,將南希極具衝擊力的美燃得到處都是。
南希同樣對這款禮服相當滿意,連帶著隻能打十分的係統捏臉都被她多評了一分。
她輕笑著,提起裙擺向毛泰久行了個複古屈膝禮:“怎麼,被我迷住了?”
毛泰久注視她好一會兒,不說話,隻是rua銅銅腦袋的手指越發緩慢。
不管是在南韓國內,還是在白頭鷹國,他見過無數名媛美女,她們卻連南希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他心中的火焰被南希徹底點燃,隻覺是親眼目睹真神降臨。
她的美是天堂奏鳴的聖樂,也是地獄不熄的業火。
毛泰久眸色深了深,喉結滾動,起身為南希挑選珠寶。
因為此前並不清楚南希會選擇哪套禮服,毛泰久幾乎掃蕩了成雲珠寶行的各種款式,隨便那件都抵得上一套首付價格的珠寶像是不值錢的破爛兒堆在牆角。
他一條條放在南希身前比劃,隻覺得南韓盛行的“不戴首飾反而能更凸顯自然美”的說法,在南希身上全是謬論。
會說出這種話的,無外乎兩種人。
第一,財力不夠。
第二,美貌不夠。
兩者俱全的人根本沒必要去走安全的樸素路線。
難道太陽還會擔心被星辰奪去了光輝?
簡直可笑。
商人做事就是講究效率,毛泰久很快為她選定一條,繞道南希身後,就要為她戴上。
可當他看到禮服的背麵設計時,呼吸一滯。
南希光潔的背幾乎完全被他納入眼底,煙霧紅的輕紗隻從腰的兩側繞向身後,勾勒出她完美的腰線。
不知怎麼的,他突然就想起醉酒那晚看到的美景。
雪地與那些礙眼的紅色河流。
那是他想要獨占的美景。
毛泰久抬眼看向金秘書。
無言質問:你是怕你老板沒有錢了嗎?怎麼,買不起一件布料多
點的禮服?
金秘書傻乎乎的,完全沒參透老板的意思。
他還以為是室內彩虹屁氣氛不夠濃烈,立即鼓掌,語氣相當真誠:
“好看,隻有這樣昂貴的珠寶才襯得起南希小姐的美貌!毛代表選擇的這款項鏈是國際知名設計師……”
他臉色微紅地看著南希,越誇越起勁,完全沒有注意到毛泰久陰沉的臉色。
毛泰久:“……”
沒救了,這秘書不能要了。
作者有話要說:好難過,是不是我寫崩了……收藏一直在掉。
原本還想著,等到收藏4000的時候,給大家送點驚喜的,結果一直送不出去,這就尷尬了。
啥也不說了,就……評論發放人間廢紙吧。讓我攢攢人品。萬一就被幸運神眷顧了呢。
截止時間,周六晚上23.59.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