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察覺南希的呼吸都染上了曖.昧的氣息,才饒過了她。與她額頭相抵,嘴唇輕碰她的唇珠,輕聲開口:“動來動去?是這樣嗎?”
他雙唇每一次開合,都與南希觸碰。
隻覺得南希的嬌.喘與顫抖比世界上任何一樣禁忌之物都要叫人上.癮。
南希在他懷中小貓般哼哼唧唧的,好半天才擠出一句完整的話:“不、不是……你這是在動手動腳。”
她小聲糾正,聲音裡滿是細細哭腔。
“動手動腳?”
他淺淺笑著,唇角勾起不懷好意的弧度。
“若我真想對你動手動腳,應該是這樣才對——”
金光日拉長了音,在南希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環著她身體一擰,將她緊緊壓在病床.上!
他覆了上去,輕輕撥弄南希的頭發,就像是愛撫自家小寵物一般,安撫她的驚訝與慌亂。
金光日拉著南希的手,讓她觸及自己的左胸,感受著他的心。
半真半假地回答之前的問題:“你沒有畫過我,你說我不及‘大衛’。”
自打米開朗基羅創造了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大衛”後,同款石膏像就成了眾多美術教室的必備教具。
小鎮高中教資貧瘠,總共就沒幾款石膏像,金光日每次經過美術教室,總能看到南希對著大衛半身石膏像打光影。
“我有許多次想告訴你,我比那塊破石頭更加完美。可你不聽。”
金光日抓著南希的手,與她十指相扣,一同感受著胸腔裡那顆不斷躁動的心。
“所以我打算用點彆的方式告訴你,我金光日不管是外觀還是觸感,都不是‘大衛’比得上的。”
他深深地吻了下去。
比剛才更加激烈。
無論是因為身體緣故,還是之前南希的拒絕,金光日的
感情被壓抑得太久,在這一瞬,全然爆發開來。
他幻想著他與南希在一起的未來,小小病房內似乎鋪滿了紅楓落葉,又彌漫著冰雪的冷冽,驕陽自地平線升起,催開一朵朵嬌豔欲滴的金達萊花。
他想讓南希感受到他的熾熱。
他的愛。
他的心。
想讓……
那些描繪在手賬本上的虛幻未來都成為真實。
你追我逃互相傷害的殺戮快感他並不打算在南希身上獲取,他想……認真的,戀愛一次。
“從今天開始,你可以畫我,也隻準畫我。”金光日撈過南希手中的手賬本,一頁頁翻給她看,“你想要完成的每一個夢想,我都會帶你去實現。”
“或許……你還有什麼喜歡的?可以一並畫在手賬本上,我們一件件去做。”
他的聲音更輕,動作也更溫柔了些。
狹長的眼中仿佛盛了水與光,灼灼看向她,見她不回答,又壞心眼地在她嘴角一吻:“南希,說話,你還喜歡什麼?”
南希卻隻是搖頭。
軟綿綿的小貓爪推拒在金光日胸口,仿佛被他燙到似的,想要縮回,卻又被他緊緊抓住。
“我、我……”
她有些慌亂,最終,南希下定決心地抬起頭來,認真看向金光日:“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現在唯一喜歡的——是你。”
金光日一僵。
臉上那些逗弄南希的表情全數消失不見。
他甚至說不清自己心中是什麼感覺。
隻能感受到,胸腔裡那顆躁動不安的心如今跳得更加激烈,像是雷神奏鳴的舞曲,撼天動地。
他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剛一動,背部傷口又猛地疼痛起來!
甚至比之前更痛!
就像是有什麼人正站在他身後揮舞木棍,將他打的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金光日一時吃痛,撐不住身體,額頭不斷冒著冷汗跌在南希身上。
“光日?光日啊!”南希迅速從他身下翻轉出來,將他安頓好。
她給高舉雞毛撣子的小紅帽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退開,一邊塗抹著藥膏,一邊擔憂道:“背上的傷口好像又撕裂了,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從哪兒弄得一身傷?”
“……不知道。”
金光日同樣困惑,他反手去摸自己後背,可除
了摸到一手黑乎乎的藥膏之外什麼收獲都沒有。
劍眉緊擰,他喘.息著,強忍著身體上的不適,讓自己儘量彆在南希麵前爆出什麼粗口:“醫生檢查之後沒說什麼?”
南希搖頭:“他說你很健康,還叫我不要擔心。不過我看了一眼病曆……”
南希把一個不懂醫學的小白演繹得淋漓儘致,可說出的話,卻每一個字都變成插在金光日心口上的尖刀:“好像有一個什麼激素水平特彆低——你的傷口是這個導致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月半了嘿,有神秘液體的扔過來呀小可愛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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