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回頭看了一眼金光日的病房,神色複雜,像是在說對方,又像是在說著回憶中的某個人,聲音輕輕巧巧的:
“我不是在刺激他的傷口,也並非讓他大方地把傷口展示給所有人看。隻是希望他至少能正視它,改善它。”
說完,她扣響醫生辦公室大門,把麵色緊張、渾身緊繃的主治醫生帶回病房。
回到病房的瞬間,南希心頭又是猛地一跳。
金光日換下了病號服,恢複了他白襯衫西裝褲的裝扮,慵懶地倚坐在病房內唯一一張小沙發裡。模特般的長腿隨意搭著,手指摩挲著桃美人花盆的邊緣。
額發向後梳得整整齊齊,露出山峰般銳利的臉部輪廓,眼角淚痣在睫毛的陰影下透著一股陰鬱。
而那位兼職司機的保鏢在失蹤一.夜後,也重新站在了金光日身側,明顯的“談大事”場麵。
“光日,你怎麼起來了,背上傷口還疼嗎?”
南希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小紅帽,少女蹲在病房角落,雙手緊緊環抱著雞毛撣子,並無太大異樣。
她淺笑著反手一拉,把哆哆嗦嗦不肯進門的主治醫生拉進來:“我把醫生帶來了,你趕緊讓他看看!”
金光日
聽到動靜,目光終於從桃美人上挪開,側頭看過來,眼神銳利地盯著主治醫生。
但很快,在指尖觸碰到桃美人肥嘟嘟葉片的瞬間,他又垂下眼眸,克製著:“南希,你先出去,我有話和醫生說。”
南希:“?”
她心裡通透如明鏡,清楚金光日想和醫生聊什麼,可麵上卻全是迷糊,瞪著迷茫大眼,不挪腳步。
“我餓了,去幫我準備點吃的。”
金光日偏頭看向自己的保鏢,低聲囑咐:“昨晚來醫院的時候,看到路上有賣烤紅薯的,帶南希去。”
保鏢也不說話,用力一點頭,大步走向南希身邊,微微鞠躬:“裴小姐,請跟我來。”
南希的視線在金光日好主治醫生身上轉過一圈,最後癟癟嘴:“那你們先聊。”
說完,低垂著腦袋,就要跟保鏢離開。
可還沒走出一步,就聽到金光日喊她:“就這樣走?”
南希這次是真的不明白了。
不這樣走……那怎麼走?
她歪著腦袋看了金光日片刻,想到某種可能。
不是吧……
南希揪著手指,緊抿著唇,滿臉抗拒。最後不得已,頂著金光日的目光,把主治醫生一推,讓他“麵壁思過”,紅著臉坐到金光日腿上,摟著他的脖頸,飛快在他唇上一吻。
吻上對方唇的瞬間,南希感覺到少年身上的陰鬱之氣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僵硬與驚喜交錯的複雜情緒。
果然是想騙吻?
南希不樂意了,門牙在金光日的唇上重重一咬。
在他有更多舉動之前,南希迅速起身,鼓著包子臉:“給了你告彆吻,可以走了吧?”
金光日:“……”
他沉默片刻,抬手摸了摸唇上被南希咬過的痕跡,舌.尖一卷,把南希殘留的所有氣息都舔入口中。
然後……捋著頭發失聲笑起來。
南希:“?”
金光日狹長的眼中不再是危險的沼澤,而是盛滿笑意:“……南希你在想什麼?”
他從口袋裡掏出錢包,雙指夾著送到南希眼前:“我隻是想問你——不帶錢就這麼走嗎?”
南希:“???”
如果說剛才親吻金光日時,是偽裝出來的羞澀,如今南希臉上就是真的羞憤。
自己這個情場老手竟然栽了?
!
她一把搶過金光日手中的錢包,甚至沒有等保鏢為她服務,就一把拉開病房大門衝了出去。
跑到走廊儘頭,南希還能聽到金光日喉間壓抑不住的輕笑——過分了吧,到底要笑到什麼時候?
她氣急敗壞地猛按電梯按鈕,等電梯抵達後,又不顧快步跟過來的保鏢,直接虎著臉按下一樓按鍵,
電梯金屬大門緩緩關閉,終於把金光日可惡的笑聲隔離在南希的世界之外。
南希鬆了口氣,拍著自己發紅發燙的臉頰,告訴自己以後千萬不能……
突然,心臟一陣針錐般的刺痛劇烈襲來!
與此同時,電梯內頂燈忽明忽滅閃動幾下,最終,伴隨著一聲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電梯一震之後,停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南希:不要隨便安排奇怪的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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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潮鮮的了解不多,僅限於小破站一些VLOG和《愛的迫降》。
從這些地方來看,感覺北邊電力還是很緊張的,停電這種事時有發生,所以,親愛的乖女兒南希希,你就老實在電梯裡被困24小時吧。媽媽愛你!
南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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