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眼神冷冽將婆娑步發揮到極致,幾度閃身才避開從門口射出的冷箭。
他心有餘悸的看到眼前入地三分的冷箭,後怕不已,果然是這些時日太安逸了,幾乎磨平了他在末世經曆經曆苦難產生的警覺性。
他什麼時候這樣了,要知道以前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將他驚醒。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之前花花練劍的時候是一次,現在又是一次,要不是剛剛花花拉了他一把,
他現在應該已經被射中了吧。
李蓮花也沒想到許肆這麼莽撞,見他上前已經來不及開口,隻能匆忙助他躲避冷箭。
“何人擅闖我雲居閣”
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李蓮花知道不能再這樣了,便急忙開口道:“師娘,是我,相夷”
“相夷..”
大門突然被打開,隻見一個身著淡灰色素雅長袍的婦人走出來。隨後神情激動的徑直朝李蓮花走去,都沒再仔細打量就一把抱住他,聲音似泣非泣充滿恨鐵不成鋼的意味,“相夷,果真是相夷。”
“為什麼不回來見我老婆子”
“這一年你過得怎樣”岑婆顫抖著手急急忙忙的檢查李蓮花的衣袖,想看看他有沒有其他的傷。
李蓮花眼睛通紅,麵對師娘的寬慰他有些高興,又有些愧疚,不知道該怎麼說,嘴唇微動,“我...”
許肆看見李蓮花嘴唇囁嚅可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憋不出來,便恨鐵不成鋼的道:
“花花當日東海之戰不僅受了嚴重的傷,還中了天下第一奇毒--碧茶之毒。”
“一個人在小漁村裡養傷不敢回來見您。”
“他見到我的時候,經脈損傷外傷嚴重,胸口處還有一道幾乎貫穿心脈的疤。”
“他自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