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花花終於理他了,再不問他就裝不下去了。
許肆帶上房門,拉著李蓮花走到床邊坐下,神情扭捏,“說吧”看著被不斷搖晃的衣袖,李蓮花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頭。
每次阿肆這樣,都沒好事,這次又是什麼爛攤子。
“我想去江山笑還有.....袖月樓”,這幾個字許肆幾乎從嗓子眼裡扣出來的。
什麼!
李蓮花麵上淡然的表情不複存在,他努力平氣,咬牙切齒道:“你說你要去哪!”你再說一遍!
李相夷曾在江山笑青樓屋頂舞了一套醉如狂,
曾在袖月樓暖屋以胭脂為墨寫下了劫世累姻緣歌。
想著他收集到的信息,許肆有些酸,他這不是想見一見李相夷的過往嗎,反正來都來了,打卡一下才不虧。
越想許肆就越堅定,聲音也越發大了,他都沒生氣花花居然還敢凶他!
麵對許肆的理直氣壯,李蓮花難得有些氣短心虛,他尷尬的擔擔衣擺處的灰塵,假裝忙碌,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許肆。
卻不想許肆直接兩手固定住李蓮花的腦袋,大眼瞪小眼,哪都不許看隻能看他。
那眼裡有倔強有氣惱,還有一絲委屈。對上這樣的眼神,李蓮花隻能甘拜下風。
李蓮花用手勾住許肆的腰間係帶,然後,兩人貼近的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他將兩手環繞住許肆的脖頸,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對方的耳畔,“不要去好不好,我會吃醋的。”
這句話仿佛直擊許肆靈魂,他從沒想到大多數時候都是冷靜自持的花花,居然,會直白的說自己也會吃醋。
這一刻,什麼江山笑、袖月樓都被許肆拋之腦後。他將脖子上的手拽下,與之十指交扣,眼眸深情的盯著那雙水潤的眼睛,“好,不吃醋。”
有愛,才會在乎。
許肆當然會在乎屬於李相夷的過去,但,他已經有了世上最珍貴的珍寶,又何必,也不會苛求其他。
一室春情過後,許肆可能是良心發現了,他把玩著李蓮花骨節分明帶著粉意的手,不經意的問道:“花花,狐狸精怎麼辦”
將近一個月過去了,狐狸精也長大許多,不再需要時刻看著。再加上酒樓客棧這邊都是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