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脈被牙齒磕碰時,李蓮花全身一僵,習武之人的本能讓他下意識抗拒。但許肆熟門熟路的,揉捏輕挑他的耳尖,深入的舌尖,讓他大腦幾近缺氧,
於是就這樣,暈乎乎的,不知不覺的,在許肆的撫慰下漸漸放鬆了自己。
阿肆好像尤為喜愛他的脖子,頸部上的刺痛感讓他料想,定是紅了一片。
他偏頭,兩手抵在許肆胸前,聲音沙啞低沉隱約帶著點委屈道:“疼...”
許肆聞言心臟收緊,嘴下動作一頓,改咬為舔,輕輕舔砥吮吸顫抖不已的喉結,幾下之後才轉移陣地。
習武之後帶著薄繭的手輕輕刮過,呼吸聲越發加重。
......
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
上午,李蓮花在狐狸精口水的洗禮下才幽幽轉醒。
狐狸精的撲麵而來的“愛”,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起的。他無奈的做起身子,捏住它的嘴巴,將它往外推的同時試圖跟它講道理:
“不要再舔了,臉上都是你的口水。”
“你看,臟不臟。”
說完李蓮花看著狐狸精一雙懵懂無辜,一副你在說什麼它聽不懂的樣子,一聲歎氣從他鼻下噴出。
於是伸手將不斷往上湊的狐狸精推開,扭扭有些僵硬的脖子,又輕揉幾下睡的發昏的頭,
在心中感慨道:
真是睡得太久了,四肢都有些僵硬了。
李蓮花憊懶的伸腰,柔韌的腰肢在空中擺出一個極漂亮的弧度,極為惹眼。
可惜,唯一欣賞的人不在。
簡單活動筋骨之後,他下床抹了把臉,將臉上的口水擦淨。也不管在他腳邊打轉搖尾的狗狗,跨步走到